直到她满心是血,才满意地收回那些刀子似的目光。安青憋屈地拿过众人的杯子,出了包间,仿佛还能听见里面的嘲笑声。服务员上前问道:“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安青缓过神来,看见对方,心中邪火四起,直接辱骂道:“里面的人杯子里都没茶了,你是有透视眼吗?站在外面请问是能隔空加茶,还是凭空换水?你要是不想干,就给我滚!”她脱口而出的恶言,很迅速地便将服务员骂到眼眶通红。领班闻声,迅速赶了过来。当她看见安青的时候,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都是以前的同事,你没必要这么苛刻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心领神会地嬉笑起来。
她们嘲笑的目光犹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刺向安青的心脏。
直到她满心是血,才满意地收回那些刀子似的目光。
安青憋屈地拿过众人的杯子,出了包间,仿佛还能听见里面的嘲笑声。
服务员上前问道:“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安青缓过神来,看见对方,心中邪火四起,直接辱骂道:“里面的人杯子里都没茶了,你是有透视眼吗?站在外面请问是能隔空加茶,还是凭空换水?你要是不想干,就给我滚!”
她脱口而出的恶言,很迅速地便将服务员骂到眼眶通红。
领班闻声,迅速赶了过来。
当她看见安青的时候,愣了一下,忍不住说道:“都是以前的同事,你没必要这么苛刻吧。”
安青脸色一沉,不由得威胁道:“给我道歉。”
领班一阵气结。
安青见她无语,又想发作,里面的贵妇们竟三三两两地出来了。
“吵死了,果然是乡下人,真粗俗。”
安青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们在昔日的同事面前贬低着自己。
而她始终一言不发。
等人群全部消失不见,她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她出神地抚摸自己的小腹,念叨着:“乖仔,她们都瞧不起妈妈,等你出生了,可一定要帮妈妈让那些人百倍偿还今日的屈辱啊。”
……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日,林霖起了个大早,便开始在民政局等着了。
这一次,故关深没让她失望,九点一到,他便准时出现在门口。
两人见了面,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进了民政局。
再一个小时过去。
新鲜的离婚证便正式出了锅。
林霖整张脸都止不住地笑,对着离婚证是拍了又拍。
故关深瞥了一眼,便看见她将刚才拍好的照片迅速发给了宋致远。
他嗤笑一声,忍不住酸道:“现在离婚了,你可算能给他一个名分了。”
林霖诧异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就仿佛在说,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故关深自认为自己就像是吃了黄连一般,有苦难言。
林霖收好离婚证,轻咳一声,再次看向故关深时,郑重地说道:“我们离婚后,一切情谊就此断绝。从现在开始,我要开始清算一切了。”
故关深皱着眉头,并不能理解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但只有林霖知道。
自从国外回来,那个意外得知的线索,便如同午夜幽灵一般,始终缠绕着她。
关于她父母的死亡真相。
究竟是不是一个巧合。
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查到底。
林霖转身走向自己的私家车,合上车门的那瞬间。
她透过车门的缝隙,能够清楚地看见今天的他,比起昨天显得憔悴了很多。
可那又怎样。
他们已经离婚。
故关深不像是能做得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的人。
可他那群寄生虫似的家庭可就不一定了。
唯有彻底和他们断绝往来,才能降低他们的警惕心。
然后,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