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迈向总裁办,吩咐道:“去查,林霖来公司的事情,到底有几个人看见了。把名单给我一份。”助理连忙应声而去。故关深这才回到办公室。这里再没有多余的人。故关深静站了一会,然后突然地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横扫到地上。他愤怒地喘息,甚至连锋利的纸张划伤了他的手掌,都没有发现。“林霖!凭什么你永远都是对的,凭什么你总是站在道德的高地来审判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喃喃自语,甚至连眼眶都忍不住红了起来。就在这时,门被人打开。
随着林霖的话缓缓说出,故关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死死地盯着她,可这一次,他的目光里,却无端带上了一丝疑惑。
仿佛在说,你凭什么和我不一样。
林霖见状,彻底失去了所有想要和他对话的欲望。
她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明天六点前,我还是没在民政局前看见你出现,那我会直接起诉法院判离。”
“这个结局,我想远比我们协商离婚要不体面。”
说罢,她便拉着宋致远彻底消失在故氏大楼里。
看着林霖毫不犹豫地离开,故关深生平第一次,有了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总是自诩聪明,站在所有人的头顶,淡漠地看着所有人。
他分析着事情的利弊,刨析着每个人的欲望和卑劣。
却从来没想过,真正需要治疗和成长的人,居然是自己。
正胡思乱想中,故关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故母的电话。
他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妈,有事吗?”
“林霖是来了公司,但没有闹事。”
“不用你出面,我能解决。”
“嗯嗯,我挂了,你早点休息。”
三言两语便将电话挂了之后,故关深简直怒不可遏。
他大步迈向总裁办,吩咐道:“去查,林霖来公司的事情,到底有几个人看见了。把名单给我一份。”
助理连忙应声而去。
故关深这才回到办公室。
这里再没有多余的人。
故关深静站了一会,然后突然地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横扫到地上。
他愤怒地喘息,甚至连锋利的纸张划伤了他的手掌,都没有发现。
“林霖!凭什么你永远都是对的,凭什么你总是站在道德的高地来审判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喃喃自语,甚至连眼眶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被人打开。
不过一瞬间,故关深便收回了所有的脆弱,只余眼底还残存着浅浅的红色。
“总裁,这是方才夫人上楼的时候,路上遇见的所有人。”
助理拿着一份大约十来人的名单,随后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故关深随意看了一眼,果断地下令:“全部开掉,一个不留。”
助理诧异地看向故关深,犹豫着开口说道:“理由是什么?”
故关深冷哼一声:“泄露公司机密给外人,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
与此同时,某会所中,不少贵妇围聚在一起扯着闲话。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正是故母。
她接了个电话后,便一直神色不宁。
想起刚刚电话那头她好不容易买通的卧底,朝自己哭诉的言语,她就忍不住心悸。
她总觉得故关深近期有哪里不对劲。
若是从前,他再怎么厌恶她的插手,也不可能如此不给面子,直接开除员工。
而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他刻意地在暗示。
让她停止这些多余的手段。
故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地攥着手机,一声不吭起来。
安青挺着肚子,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故关深的骨肉。
哪怕此刻故关深并没有和林霖离婚,她也满不在乎。
这种作态,让故母从心底里便看不起她。
“去,给我添个茶来。”
故母想也不想,便随意使唤着安青。
在场某些人精也忍不住八卦道:“我也有这个机会,能让未来的故家主母端杯茶来吗?”
安青身体一僵。
只听见故母嗤笑一声,随意道:“这有何不可,一个小三罢了。你使唤便使唤了,还特意问我做什么。”
“她可当不起我们故家未来的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