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岔,谢长宴便收回了视线,转身带着人走了。顾骊英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庆幸,好在自己用了易容术。正当她以为此事已然完结之时,却没想到谢长宴忽然又停下了步伐:“周少卿为何会来此地?”门外,匆匆赶来的周鹤安,正下了马。他先是不着痕迹地往店里看了一眼,确认她们无事后,才安下心来回答谢长宴:“路过罢了。”顿了顿,周鹤安反问道:“谢侍郎又为何会在这?”这回答并没有打消谢长宴的疑虑,他眼中仍然是深不见底的怀疑之色。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立刻将顾骊英问懵了一瞬。
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笑道:“民女是见大人气度不凡,斗胆猜测的。”
刑部有人说道:“那你猜得还挺准。”
这一打岔,谢长宴便收回了视线,转身带着人走了。
顾骊英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庆幸,好在自己用了易容术。
正当她以为此事已然完结之时,却没想到谢长宴忽然又停下了步伐:“周少卿为何会来此地?”
门外,匆匆赶来的周鹤安,正下了马。
他先是不着痕迹地往店里看了一眼,确认她们无事后,才安下心来回答谢长宴:“路过罢了。”
顿了顿,周鹤安反问道:“谢侍郎又为何会在这?”
这回答并没有打消谢长宴的疑虑,他眼中仍然是深不见底的怀疑之色。
可周鹤安毕竟是大理寺少卿,刑部的人不想得罪。
于是有人回答道:“周少卿,刚刚有人在云丝坊闹事,我们正捉拿歹人。”
周鹤安闻言,点点头:“原是如此,各位辛苦了。”
一番你来我往后,谢长宴就打算要走。
他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周鹤安,不禁问道:“天色不早了,周少卿还不打算离开吗?”
后者说道:“我突然想起要拿两副药,来都来了,便正好拿一下。”
“侍郎先走吧。”
谢长宴没再说话,最后深深看了顾骊英一眼,便驾马离开了。
见他的身影消失。
周鹤安才问道:“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云冉见他一双眼睛只看着顾骊英,不禁无奈道:“没事,你高低也问问我和行简。”
这玩笑话让周鹤安怔了怔,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道:“你们没事便好,那群毒瘤已经在这一带作恶许久,如今叫刑部的人拿去,以后便也不必担心他们再来。”
顾骊英点点头道:“那就好。”
说罢,她便开始着手收拾起了铺面来。
虽然刑部的人来得及时,没有让那些歹人将整间店都打砸了。
但还是毁坏了不少东西的。
顾骊英看到倒在地上的药柜,想去扶,刚伸手,身后便出现了一道身影:“我来。”
周鹤安一路抢着干活,不一会儿,店铺就已经整理得七七八八。
这模样,今日也无法再营业。
顾骊英干脆道:“我们回家吧。”
见云冉和被吓得不轻的行简点了点头。
她又问周鹤安:“你……和我们一起吗?我今晚做红烧肉。”
后者自然是欣然应允。
几人便关了铺子,步行前往居住的宅院。
云冉牵着行简走在前面,顾骊英则和周鹤安并肩走在后头。
慢慢地便拉开了距离。
她看着地上的影子,忽然转头问道:“你怎么一眼就能认出我?”
周鹤安的脚步一顿,然后也转头看着她,接着伸手指了指她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很好认。”
“是吗?”
顾骊英嘟囔道,也不知道谢长宴会不会发现端倪。
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几人安静地走着,却在拐入那条巷子的时候,突然一个个惊得定在了原地。
谢长宴正站在宅院门口看着他们,眸色晦暗不明。
巷子里响起了他清冽的嗓音:“周少卿什么时候,和这两位姑娘如此熟识了?”
“据我所知,周少卿从不近女色,过去唯一在乎的人便是顾家的顾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