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鹿痛苦看着他,她听说的是厉南峰重病不治而死。竟是贺玮琛杀了他!贺玮琛眼神变为了彻骨的恨意:“厉南峰也是疯子,不过他倒是对他儿子好,我从小跟厉炎澈一起长大,一直与他一起竟是为了保厉炎澈一条命。”“若是你,你还能像往常与他一样相处吗?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坏了的情况下,我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再跟以前一样了。”“可是半年前,我还是发现厉炎澈的不对劲了。那个人不是他,厉炎澈的眼神尽管冰冷,但对你,对我,都是真心的。”
闻鹿痛苦看着他,她听说的是厉南峰重病不治而死。
竟是贺玮琛杀了他!
贺玮琛眼神变为了彻骨的恨意:“厉南峰也是疯子,不过他倒是对他儿子好,我从小跟厉炎澈一起长大,一直与他一起竟是为了保厉炎澈一条命。”
“若是你,你还能像往常与他一样相处吗?在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坏了的情况下,我做不到若无其事的再跟以前一样了。”
“可是半年前,我还是发现厉炎澈的不对劲了。那个人不是他,厉炎澈的眼神尽管冰冷,但对你,对我,都是真心的。”
“他太假了,演得太假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应该是换了魂吧,虽然我不信这些,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来的事我也知道了,可我在想办法自救和报仇,抱歉,你有事的时候没能去第一时间去帮你。”
闻鹿心里压抑得像被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了一样,就连呼吸都不畅快。
她跟贺玮琛都在艰难求生,他却还要跟自己道歉没有去来帮助自己。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你早点说出来,我总会想办法帮你的。”
贺玮琛眼里似乎有了光,回想起了以前的闻鹿:“我说了以你的性格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可那个时候,你的处境又比我好了多少呢。”
闻鹿想了想,苦笑了出来。
接着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闻鹿擦了擦眼泪,终于问道了最近的事:“那你在南景,为什么要放了千千,为什么要引起基地动乱。”
贺玮琛神情恢复了闲散:“自然是无聊给你找乐子咯。”
闻鹿也严肃了几分:“你觉得我信吗?”
贺玮琛摆了摆手:“厉南峰死了,我本就没什么活的了,自然是做点想做的事咯。”
他眼神虽然轻佻,但以闻鹿的了解,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就不会说。
闻鹿有些难受,心里怎么都不对劲。
直接靠在椅子上说:“你今天不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也不走了。就陪你在这耗。”
贺玮琛笑出了声:“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
闻鹿白了他一眼,语气也变了:“我从前也不知道你这样。你快说吧,难不成这里还有其他人?”
她随口一说,眼神却紧盯着贺玮琛,想看他表情是不是有异样。
可贺玮琛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笑着说:“你还不如说我跟那个假厉炎澈联合起来想要你基地长的位置呢。”
闻鹿也顺势点点头:“这个说话倒也不是不可信,我一开始真是这么想的。”
“那你就这么想吧,别想太多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给你惹麻烦了。”
贺玮琛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但语气很是真挚。
闻鹿还是有些不解,她多希望贺玮琛辩驳几句,说那些事不是他做的。
可他什么也不说,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拦下。
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闻鹿拿他也没有办法,最后他竟什么也不肯说了。
她走出审讯室,发现骆池一直守在门口。
今天的事情对她来说冲击力有些大了。
闻鹿看了一眼骆池,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好。
“安排个医生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关押吧。”
说到后面,闻鹿的声音渐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