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儿还有货!”听到手下的呼喊,贼头杨义扛着刀就走了过去。几人将麻布袋解开,不想看见的是个姑娘,一人啐了一口道:“呸,还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居然是个女人。”“这女人模样不错啊,老大,带上山吧。”“是啊,老大不是还差个压寨夫人吗?”一句话引的众人哄然大笑,杨义打量了那昏迷中的姑娘半日,心也痒痒了。“带走,等她醒了就成亲!”临州。将最后一个马贼押上囚车后,萧皓年吩咐下属把人送去临州府衙。
天刚亮,一辆马车飞快地穿过黄土路,进入林中。
眼看着还有几十里路就要到夷安了,人贩子刚准备停下来歇歇马,忽然一群穿着粗布衣,手拿刀斧的男人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
马受了惊不受控地狂奔起来,把车上的人都甩了出来。
人贩子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等爬起身,两把大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等……等等!饶命饶命啊!”他哆哆嗦嗦地把怀里的钱全部都掏了出来,“我,我把钱都给你们,饶我一命吧……”
为首的一个满脸胡腮的大汉一把将钱夺了过来:“还挺识时务。”
他掂量了几下,狡猾地笑了笑:“不过咱们做的生意从来不留活口的。”
闻言,人贩子脸色一白。
还未等他再求饶,脖子上的刀一抹,整个人便倒在了血泊中没了声息。
“老大!这儿还有货!”
听到手下的呼喊,贼头杨义扛着刀就走了过去。
几人将麻布袋解开,不想看见的是个姑娘,一人啐了一口道:“呸,还以为是什么金银财宝,居然是个女人。”
“这女人模样不错啊,老大,带上山吧。”
“是啊,老大不是还差个压寨夫人吗?”
一句话引的众人哄然大笑,杨义打量了那昏迷中的姑娘半日,心也痒痒了。
“带走,等她醒了就成亲!”
临州。
将最后一个马贼押上囚车后,萧皓年吩咐下属把人送去临州府衙。
“头儿,来时听老百姓说夷安那块也有山贼出没,要不咱们顺手解决了。”
陆炎提议道。
萧皓年望着京城的方向出了神,凝眉回了句:“不必,夷安官府既未上书,想必他们能自己解决。”
虽是这么说,他却难以掩饰心中想要尽早回京的原意。
不知道柳沁窈醒了没有……
夷安,浮玉山。
艳阳高照,斑驳树影随风而动着。
耳畔细碎的脚步声将柳沁窈的意识渐渐唤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比视线率先入脑的是一股浓烈的药味。
她忙要起身,却觉全身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般疼着。
特别是喉咙和后脑勺,一个似火烧,一个似刀割。
柳沁窈一愣,下意识地摸向后脑勺的痛楚,却觉被一层细布缠绕着。
怎么回事?我受伤了?我怎么会受伤呢?
猝不及防的伤让柳沁窈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中。
“吱”的一声,门忽然开了。
一穿着驼色短衫的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见柳沁窈醒了,忙倒了杯水走过来。
“姑娘,你可算醒了。”
柳沁窈没接茶杯,一脸狐疑地打量她:“你是何人?”
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这沙哑的声音惊住了。
妇人却以为柳沁窈害怕,安抚道:“姑娘莫怕,我只是个厨娘。”
“厨娘?”柳沁窈眼一睁,更加的不解。
山寨的饭从来都是五儿做的,又何来厨娘?
柳沁窈忙看了眼四周,陌生的房间让她神色微怔:“这儿是哪儿?”
妇人警惕地看了眼房外,压低了声音:“浮玉山,姑娘,等你好了些赶紧离开吧,这儿可是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