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2点多他们才回到了家,才刚一进门,宋修竹就拉着阮锦书去了厨房。“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宋修竹不由分说,在厨房里找起了蔬菜跟猪肉。他熟练的生火,坐在轮椅上也并不影响他做这些事。阮锦书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面,看着宋修竹为她忙活,做这一顿夜宵。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阮锦书这才说起了,刚刚在车里没说完的那些话。“那个赵甜甜能调动你二叔的人,说明他们关系非同一般,那张婶……”
赵甜甜一脸哀求的看着宋二爷,甚至不敢多说半句废话。
“这才乖嘛,待在我身边,要乖乖听话才可以,手伸得太长,不听话我会亲自把你的手给剁掉。”
这句剁掉可不是什么形容词,而是真的会把赵甜甜的手砍下来。
赵甜甜被吓得一颤,整个人像只猫儿一样的趴在地上。
“去把人放出来。”
宋二爷对着旁边的保镖吩咐道,保镖还没走出大门,迎面就跟人撞在了一起。
进来的人,正是在地下室看管阮锦书的那个男人。
他被撞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色慌张地看向大厅里面。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男人听到保镖的问话,脸上神情犹犹豫豫,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的模样。
“问你话呢,哑巴了不会说话?!”
保镖瞪了他一眼,男人看到大厅里的宋二爷,又看到跪倒在地的赵甜甜,心一横直接就对着几人开口道。
“赵小姐,你让我看着的那个人跑了,我就去开个灯的功夫,回来就看到那个女人不见了。”
“你说什么!”
宋二爷怒吼一声,随即一脸陪笑的看向了宋修竹。
“大侄子,这人在我这里丢了,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还不快滚去找!”
上一秒宋二爷还对着宋修竹笑的和蔼可亲,下一秒就对着几个保镖怒目而视,暴跳如雷的吼道。
宋修竹眉眼低垂,眉目清冷的看着地面,一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模样。
“大侄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人安然无恙的带到你面前。”
除此之外,宋二爷却没说该怎么惩罚赵甜甜,甚至连个交代都不愿意给宋修竹,显然是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宋修竹听出了宋二叔的言外之意,突然撩起眼睫,眼神凛冽如刀的看向他。
小洋楼灯火通明,所有保镖全部出动,直接在院墙那里将阮锦书拦下。
好在这些保镖来得及时,要不然阮锦书只怕是马上就要翻墙逃离。
被这群保镖拦下来的时候,阮锦书精致漂亮的小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她被这群保镖围着,恭敬的请到了大厅里。
才刚走进去,就看到了大厅中间的宋修竹。
“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实在是过于惊喜,阮锦书惊讶的询问出声,快步走到了宋修竹的身边。
“听司机说你不见了,所以来这里找你。”
宋修竹并没有细致的跟她解释,主要是宋二爷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他们,有些不方便解释。
“既然侄媳妇已经找到了,我看这天也这么晚了,要不在家里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送你们回去。”
宋二爷笑得一脸和善,佛口蛇心笑面虎,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多谢二叔,但是家里还有事,我就带着锦书先回去。”
宋修竹客气的说道,伸出手拉住了阮锦书的手腕。
“这是我二叔,二叔这是我老婆阮锦书。”
他向双方介绍了一下身份,阮锦书从善如流的跟着宋二叔打招呼。
“侄媳妇今天第1次来家里,是我的人不懂事,所以招待不周,你们新婚不久,二叔就送你们一份大礼。”
宋二叔拿了一套上好的首饰,将他们送上车以后,转身回了家,就拿起挂在墙上的马鞭。
“我让你自作主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敢绑我们宋家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宋二爷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下去,抽的赵甜甜惨叫连连,整个后背伤口纵横交错,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就连睡衣也被抽裂开来。
尽管赵甜甜一直在求饶,但是宋二爷充耳不闻,直到把人抽得奄奄一息,这才一脸暴虐的停下了动作。
“把人抬出去好好治,记住不要留疤。”
回去的路上,宋修竹一直攥着阮锦书的手腕,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阮锦书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是我考虑不周,我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门。”
宋修竹一脸懊恼的开口,好在今天他来的及时,阮锦书并没有出什么事。
如果阮锦书因为他的缘故受伤,他肯定会十分的自责,懊悔自己为什么不陪着阮锦书一起。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得罪了赵甜甜,所以她才会将我绑过来。”
阮锦书还想要继续说话,却被宋修竹轻轻的捏了捏手指,止住了她的话头。
两人对视一眼,阮锦书了然的点头,这是担心隔墙有耳,看样子这个司机是宋二爷的人。
后面的路途两人一直都很沉默,快到家的时候,阮锦书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晚上没吃饭,我有点饿。”
阮锦书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肚子,宋修竹一脸心疼的拉着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郁的低落气息。
看上去像是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阮锦书一样。
半夜12点多他们才回到了家,才刚一进门,宋修竹就拉着阮锦书去了厨房。
“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宋修竹不由分说,在厨房里找起了蔬菜跟猪肉。
他熟练的生火,坐在轮椅上也并不影响他做这些事。
阮锦书乖巧的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面,看着宋修竹为她忙活,做这一顿夜宵。
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阮锦书这才说起了,刚刚在车里没说完的那些话。
“那个赵甜甜能调动你二叔的人,说明他们关系非同一般,那张婶……”
宋修竹炒菜的动作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将话接了过来。
“张婶也是我二叔,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只不过之前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切都怪我,我的一再退让养肥了她们的胆子。”
宋修竹叹了一口气,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他一脸愧疚的看着阮锦书,阮锦书遭遇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无妄之灾而已。
“这不怪你,你的好心忍让并不是她们作恶的理由。”
“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宋修竹将碗筷递给阮锦书,两人面对面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