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漾一愣:“你现在提这个要求,是否太晚了一些?早在跟我睡之前,怎么不要求呢?”岑宴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伸过手来,掌心揽着她的后脖颈,拇指在她刚才被吻红肿的红唇上摩挲着,表情即坏得让人痛恨又夹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情欲,仿佛随时会低头继续。徐西漾轻颤,目光迎着他的目光,但他只是用拇指把她唇角旁边晕开的口红擦拭干净,之后手掌离开,从旁边的纸盒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拇指上残留的口红,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解决,否则,我们无法继续。”
明明是从那样奢华的地方出来,深后是富丽堂皇的岑家老宅,他却一身清朗,站在落地窗前,微微偏头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透着薄薄的白雾看向不远处的她。
他在安静地抽着烟、沉默地看着她,徐西漾那颗心渐热、跳得飞快,但她也不动,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两人目光胶着,粘稠着。
他手中的烟渐短,直到最后,把最后的一丝火光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掐灭,看了她一眼,朝他的车走去。
徐西漾整颗心都荡漾起来,便没再犹豫,跟了过去,坐进后排的位置,刚坐下,便被人压过来疯狂吻住,酒味,烟味,还有他身上特有的雨后松针的清爽味,一股脑儿传进她的大脑里,让她贪恋、想哭,同时又有些心惊肉跳,这里是室外停车场,前边不远处的宴会厅里,人头攒动,还有他的司机赵哥和许秘书,就在车前站着。
喘息的空隙,她用手抵住了他:“宴深,去...酒店。”
听到她的声音,他停下动作,松开了她:“刚才不是很大胆吗?现在知道怕了?”
说着,随手把两边的车窗也打开,让夜里的风吹散车内的暧昧。
徐西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是要偃旗息鼓不继续了?
岑宴深靠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搭在中间的扶手上,并不看她,只是忽然开口:“岑修还有半年回国,在他回来之前,取消和他的婚约。”
语气已没有任何一丝刚才的暧昧,是他惯有的发号施令的凌厉。
徐西漾一愣:“你现在提这个要求,是否太晚了一些?早在跟我睡之前,怎么不要求呢?”
岑宴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伸过手来,掌心揽着她的后脖颈,拇指在她刚才被吻红肿的红唇上摩挲着,表情即坏得让人痛恨又夹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情欲,仿佛随时会低头继续。
徐西漾轻颤,目光迎着他的目光,但他只是用拇指把她唇角旁边晕开的口红擦拭干净,之后手掌离开,从旁边的纸盒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拇指上残留的口红,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解决,否则,我们无法继续。”
说完径直下车,大步离去,很是绝情。
徐西漾明白“无法继续”这四个字才是重点。
为什么无法继续?
一是老太太要给他安排相亲对象,家族联姻是他最好的选择;二是,岑修要回来,他要维护自己好哥哥的形象,他那么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如果被发现睡了自己的“弟妹”,岑家会引起多大的震荡,不言而喻。
这就是岑宴深高明之处,明明是想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却又不想成为辜负她的那一方,所以提了这样一个要求,让她知难而退。
但徐西漾并不想结束这段关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思考着如何回应他的话。
这时,手机屏幕忽然亮了,看到屏幕上弹出来的岑修两个字,一阵恶寒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