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中央,是一个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城堡。在明亮的落地窗前,一个俊朗的青年正在给一个清秀的女人拆除眼上的纱布。“沫沫,今天拆了纱布就算是彻底康复了,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许辞纾坐在沙发上,缓缓的,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光明,色彩,一个明亮的青年。最先注意到的是青年的一双像太阳般明亮的眼睛,刹那仿佛有柔和阳光照亮了自己,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彼时,在地球的另一端,佛罗里达的花海开得正艳。
在佛罗里达的一个庄园,大片大片的薰衣草漫漫妍妍,风一吹,就翻涌起一湾紫色的海浪。
庄园的中央,是一个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城堡。
在明亮的落地窗前,一个俊朗的青年正在给一个清秀的女人拆除眼上的纱布。
“沫沫,今天拆了纱布就算是彻底康复了,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许辞纾坐在沙发上,缓缓的,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
光明,色彩,一个明亮的青年。
最先注意到的是青年的一双像太阳般明亮的眼睛,刹那仿佛有柔和阳光照亮了自己,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唇角扬起大大的弧度,一副毫无保留的灿烂模样。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一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亚麻色碎发,简单却不失贵气的休闲服,把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高大伟岸,他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一种叫做温暖的光晕,仿佛就是太阳的化身。
许辞纾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陶子默,虽然对他的声音已经万般熟悉,但从前手术台上的匆匆一瞥实在叫人难以映象……现在,她终于好好的看清了这个照顾了她四年的人。
她想,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是个阳光般灿烂美好的男孩,他一笑,仿佛连太阳都要暗淡两分。
这四年,她的世界只有黑暗,没有一丝色彩,无尽的黑暗要将人逼疯,是这个青年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她,鼓励她,重新给她带来生活的希望。
也是陶子默一直不辞辛苦的为她寻找眼角膜,有时连她自己都想放弃了,还是陶子默把她好一顿痛斥,绝不许她放弃希望,现在,四年了,她终于重见天日。
许辞纾盯着陶子默,这是她的救赎,是她的光。
许辞纾就是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她忍不住朝他笑了。
陶子默的心脏的律动变的飞快而不受控制,眼前的女孩,清丽动人,站在柔和的日光中……四年来,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清澈的眉眼灿若星海,他一瞬间看痴了。
“咳咳...沫沫你老盯着我干嘛啊,不会是被在下的美貌迷住了吧,哈哈哈。”
“好不容易治好了眼睛,快来看看这大千世界,看见那片花海了吗?这是特意为美丽的以沫公主殿下生长的。”
陶子默把许辞纾拉到紫色的花海,精心种植的薰衣草,终于等来了它们的主人。
轻风吹拂,整片花海荡漾,馥郁的香气飘上天空,湛蓝如洗的天空下,许辞纾亲亲的张开双手,重新感觉恢复视觉的震撼,美不胜收的花海,世界如此多娇。
“沫沫,你现在眼睛也好了,我们去周游世界吧,我们去吃遍世间美食,走过万水千山,看尽烟火人间。”
阳光正好,洒在花海上,给翻涌的紫色海浪镶了一层金边,明亮的少年站在其中,清朗透彻的嗓音说出这样的话,根本无法拒绝。
像是被美人鱼蛊惑的渔旅人,不由自主的就答应他了,“好。”
“太好了!”陶子默的笑容更加灿烂无比,情不自禁的就抱着许辞纾转起圈来。
紫色的花海翻起一片灿烂的金色,洋洋洒洒的。
然后许辞纾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童以清所在医院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童以清先生的家属吗?”
“病人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请家属一定要尽快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