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一切归于平静,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沫还活着,那他一定要找到她,向她赎罪,向她忏悔...赵焱钦缓缓站起身来,仔细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像他身上穿的不是犯人的囚服,而是傅总的高定西装。赵焱钦敲了敲门,很快有人把他放了出去,他向狱长室走去,打了一个电话。午后,阳光洋洋洒洒的铺在人身上,赵焱钦站在第二监狱外面,却觉得有些灼人,恍如隔世。赵焱钦的眼睛望着远方,好像在看什么很遥远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细点的那个声音说:“张哥,听说咱们监狱四年前发生了暴动事件,有个女的好像死的特别凄惨,好像是被凌辱致死,连尸体都被烧的干干净净,是吗哥?”
然后是个粗哑的嗓门:“小刘啊,我说你刚来就好好做事,别一天到晚瞎打听,有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
小刘又问:“哥,看来是真的另有隐情了?你给我说说呗,您是老前辈了,懂的肯定比我多,我太想知道了,您给我说说,来来来,哥抽烟,这可是小弟特地弄来孝敬您的。”
“嘿嘿,你小子还挺上道,那哥今儿就给你说说。”
“四年前啊,那场暴乱是真闹的大,甚至有个叫狗大的犯人都跑出去了,这可是重大过失啊,监狱也迅速反应过来……所以当时有几个逃犯已经没办法跑出去了,他们兜兜转转,竟然转到了一个女犯人的牢房。”
那个张哥压低声音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才继续道。
“当时大部分人都在追捕那个逃脱的犯人,我临走时才发现枪忘记带了……于是就绕了路跑回来,正好经过拐角的时候听见那个牢房传来了凄厉的叫声,还有几个男人邪恶的笑声,我想着我得赶紧拿枪来对付他们,于是就先跑去取枪。”
“那成想我拿枪回来,整个牢房都已经着了火,我急匆匆里面看了一眼。”
张哥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用眼神暗示小刘,小刘赶紧又给他续上一根,张哥这又才开口。
“那时虽然着火了,我不敢进去,可我站在房门外看的清清楚楚,那几个逃犯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但房间里却绝对没有那个女犯人的身影。”
“天呐,张哥,那照您这么说...那女犯人没死,那后面新闻报道的尸骸又是怎么回事?”
张哥眯着眼睛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小刘啊,不该问的就别问,有些人啊,自有通天手段,张哥我言尽于此。”
...
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门内的赵焱钦却猛然睁开的眼睛,那只独眼在黑暗中迸发出骇人的光芒!
以沫,还活着!
“哈哈哈哈...以沫!你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浪潮般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赵焱钦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过于猛烈的情绪使大脑停止运转一片混乱。
良久,他又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捂着自己的脑袋恸哭起来。
大哭大笑,疯疯癫癫。
许久,一切归于平静,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沫还活着,那他一定要找到她,向她赎罪,向她忏悔...
赵焱钦缓缓站起身来,仔细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像他身上穿的不是犯人的囚服,而是傅总的高定西装。
赵焱钦敲了敲门,很快有人把他放了出去,他向狱长室走去,打了一个电话。
午后,阳光洋洋洒洒的铺在人身上,赵焱钦站在第二监狱外面,却觉得有些灼人,恍如隔世。
赵焱钦的眼睛望着远方,好像在看什么很遥远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林枫不远不近的站在他身后,眼眶有些湿润,“少爷,您终于出来了。”
“这四年,你不肯出来,也ๅๅๅ不让我们去看你……夫人因为四年前童小姐的事和你进监狱的事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今天知道你要出来,心情大好,正做好了饭在家里等你。”
“嗯,回去吧。”
林枫陆陆续续说了很多这些年傅家大大小小的事,而后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少爷...这些年你不在,老爷不得已接了一个人回来,这两年公司的事务都是他在管...咱们之前的人也被他换的差不多了。”
“呵。”不屑的嗤笑,“不得已接了个人?傅泽宇就这么迫不及待,怕是以为我废了。”
“一个私生子而已,怎么,萤火还妄想与日月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