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朵朵又叫了一声,没想到爹来救她了,她好害怕,刚才差点就被那个人给杀死了。她这一声,让两个人都回过神来,林青鸿连忙去看朵朵。秦芷音眼里闪过一抹幽光,随即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低声哭了起来:“鸿郎,师父他死了......我好不容易逃到这里,你却对我这么凶。”“你知道吗?你的女儿,她是天生的修道根骨,只要......只要我有了那副根骨,就可以摆脱这命运......然后再为你寻找一副根骨,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了......鸿郎,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别怪我......”
“爹......”朵朵又叫了一声,没想到爹来救她了,她好害怕,刚才差点就被那个人给杀死了。
她这一声,让两个人都回过神来,林青鸿连忙去看朵朵。
秦芷音眼里闪过一抹幽光,随即她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低声哭了起来:“鸿郎,师父他死了......我好不容易逃到这里,你却对我这么凶。”
“你知道吗?你的女儿,她是天生的修道根骨,只要......只要我有了那副根骨,就可以摆脱这命运......然后再为你寻找一副根骨,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在一起了......鸿郎,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别怪我......”
林青鸿欲要抱起朵朵的手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向她:“只要得到一副根骨,就可以成仙吗?”
“当然,师父为此付出了很多心血。”秦芷音缓缓走过来,将他的手牵起,带他走到一旁,将朵朵微弱的声音抛在后面。
“她.....是什么根骨?”林青鸿听见自己清楚地问。
秦芷音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放缓了语气:“记得当初你说,你娘天生神力,师父便记在了心里,后面查阅典籍,方知这是无数修道之人所寻求的绝佳根骨,鸿朗,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道的。”
“而你娘,年事已高,根骨已经发挥不出它的作用了,”秦芷音牵着他,慢慢走了几步,“你的女儿,很好的继承了你娘的根骨。”
林青鸿透过密林看阳光,觉得心脏也像这几束阳光一样被挤压:“你是说,朵朵她的根骨,很好?”娘的那一身力气,没有传给任何一个儿子,却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何其可笑!?
娘,你为何如此偏心?
林青鸿自小就希望自己能有和娘一样的力气,可是娘并不眷顾他啊,宁愿给一个赔钱货,一个女孩?
却不知,这根骨的选择,却半点不由人。
于再娣也没有办法,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一切奉给自己的孩子。
“呵......”林青鸿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然后声音冷静了许多,“你打算如何做?”
秦芷音也扬起一个小小的笑容:“鸿郎,京城我是回不去了,你带我走吧。”
林青鸿不明白,正要细问,便听得远处传来马蹄声,连忙揽着秦芷音飞身到远处,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过来。
驾车的是一个矮小的妇人,挽在脑后的发髻因为赶车有了一丝凌乱,但是林青鸿在认出那是自己母亲之前先认出了那是一个高手。
武者之间会有一些微妙的感应。
于在溪驾着车,疾行符已经用完了,马儿也有些累,她们赶到这里也是预备休整一番,坐马车久了,落落腿都有些浮肿了。
“娘,娘!快停车!”霍慈一把掀开车帘,探头喊道。
于在溪却是快速用神识扫了一下周围,立马就发现有人:“阿慈,你坐好,君怡你来!”
冯君怡胆子也大了一些,看了一眼熟睡的荣荣就钻到了车头处接过于在溪手里的缰绳;
“快跑!”秦芷音大惊,立马就看出是那天打死自己师父的人,“她很厉害,我们万万不是对手!”
于在溪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起,林青鸿反应极快,脚下生风一去几丈远,秦芷音在两人身上接连拍了好几道符。
“咦?”于在溪纳闷,怎么tຊ忽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秦芷音却是捏紧了自己的储物袋,从前她总是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白天黑夜的画符,每每有很满意的符,都会挑出来给她。
比如这疾行符和隐匿符,不是普通的黄纸朱砂画就,而是用师父的心血,再又加持了法印,才发挥出如此好的功效,每成一张符,师父就会虚弱很久,这才得以在于在溪的神识下隐匿行迹。
于在溪循着树林中的痕迹,寻到了朵朵所在的山洞,马车上不来,她快步落在朵朵旁边。
“朵朵?”于在溪将她轻轻抱起来,温声唤她。
朵朵身上没有伤痕,只是很虚弱,而且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洞外。
直到于在溪将她放在霍慈怀里,朵朵才缓过一点儿神:“娘,我刚才......看见爹了,他......"
越说声音越小,霍慈救回了心爱的女儿,连嘴唇都在抖,还不敢用力抱女儿,只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先不说话啊,你安全了,娘来了,我们回家......不说话啊......”
霍慈细细给女儿擦拭者身上的脏污,又用沾了水的棉布来润女儿的唇。
于在溪不懂医,但她有了修为,仔细探查了朵朵的内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只是手腕间一个淡红色的水纹样式格外显眼。
只要好好休养,朵朵很快就可以恢复。
只是已经走出来的于在溪,不那么想要回去了,看着这几个自己一时冲动带出来的人,于在溪苦恼了。
“娘......在犹豫吗?”冯君怡是一个很敏锐的女子,感觉到了于在溪纠结的心情。
于在溪点点头:“我本来是做好了带你们长久奔袭,并且教你们本事的准备的,可现在......”
救回朵朵实际上也只花了不到十天而已,这是一种幸运。
“娘,我愿意跟您学本事,我想去找殊衍。”那是她的丈夫,冯君怡想着,要是自己有一身本领,以后就可以自己去找到丈夫。
于在溪有些诧异,实际上找到朵朵的那一刻,她就没有抱这种希望了,时下没有多少人愿意背井离乡,更何况是拖家带口的女人。
霍慈满心满眼地看着朵朵,又看着落落,只觉得这些天的苦都化为乌有,唯有女儿失而复得的满足。
于在溪不是个拖拉的人,既然脑子想不出办法,就用嘴直接问明白:“阿慈,接下来,怎么打算你想好了吗?”
霍慈嘴角噙着微笑,用手细细抚摸女儿的发:“自然是带朵朵回家呀?我会保护好她们的。”
“你能保护她们吗?”于在溪反问。
“我.....”霍慈好似忘记了这些天的奔波,“我不知道,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于在溪头都大了,从前和霍慈的谈话好像都不存在似的。
这一切霍慈就不会去想想吗?她的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实际上霍慈是被这短短几天所遇到的事情给冲击到了,一时间混乱,只知道说出自己心中最想要的生活。
“那我们回家。”于在溪无权干涉别人的决定,但也不会随意抛弃她们。
以后再找机会带着冯君怡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