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颂禾踏进门内,看到鞋柜上不止一双的男士鞋子以及置物台上的打火机时,一颗心仿佛没有尽头的下坠。仅仅两样物件就彰显了季言修在这个房屋内生活的痕迹,他挪开视线,脸色冷淡到了极点。走进客厅,傅颂禾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许光霁,视线并没有落的太久,他看向舟舟。“该回家了。”舟舟听话的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傅颂禾身边,朝许光霁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小少年的举动让许光霁有些失笑,也将她心底的些许失落压了下去。她也回了个手势,并对舟舟眨了眨眼。
傅颂禾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可能。
在他的潜意识里,许光霁依旧是五年前那个女人,而当另一个男人说出她是未婚妻的时候,傅颂禾下意识从心里产生了抵触情绪。
季言修侧开身子:“岑总,请进。”
傅颂禾踏进门内,看到鞋柜上不止一双的男士鞋子以及置物台上的打火机时,一颗心仿佛没有尽头的下坠。
仅仅两样物件就彰显了季言修在这个房屋内生活的痕迹,他挪开视线,脸色冷淡到了极点。
走进客厅,傅颂禾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许光霁,视线并没有落的太久,他看向舟舟。
“该回家了。”
舟舟听话的从沙发上下来,走到傅颂禾身边,朝许光霁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小少年的举动让许光霁有些失笑,也将她心底的些许失落压了下去。
她也回了个手势,并对舟舟眨了眨眼。
傅颂禾看着她生动的样子,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但他的自尊不容许他再继续待下去,他牵起舟舟,淡淡道:“今天,麻烦二位了。”
许光霁不施粉黛的脸上恢复了疏离和冷漠:“岑总言重。”
直到舟舟和傅颂禾离开后,许光霁才卸下防备的姿态,靠在沙发上。
季言修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许光霁却冷不丁问他:“在门口,你为什么要对傅颂禾说那样的话?”
他一怔,随即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你听到了啊。”
许光霁不说话。
季言修坦坦荡荡:“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迟早会是我的妻子。”
许光霁觉得头疼:“言修,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想必你也查到过我曾经的事情,这样的我,能被你的家族接纳吗?换而言之,你会选择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吗?”
“我能啊,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陪你走到最后,但我能,我很确定,我喜欢的人是你,那些好的不好的事情造就我遇见时的你,所以我全盘接收。”
季言修朝许光霁缓缓靠近,高大的身躯带来些许压迫感,他身上的松木香丝丝缕缕钻进许光霁的鼻腔,让她不由脸上发热。
季言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要他再进一步,就能见许光霁完全搂入怀中。
“许光霁,别质疑我的心,也无须担心我的家庭,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是那种大家族中唯唯诺诺的人,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只是试试呢?”
季言修是混血儿,从许光霁的角度向上看去,他眼球呈现微微的蓝色,如同最纯净的海,深情款款。
许光霁抿了抿唇,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响动。
两人下意识转头。
傅颂禾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舟舟的手表落下了,你们没关门。”
季言修直起身子,脸上的温存即刻消散,淡淡道:“岑总似乎不太懂社交礼仪,连进别人家之前要敲门的道理都不懂。”
傅颂禾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狠厉:“季言修,你真以为我不能动你?”
“够了!”
许光霁抬手推了推季言修,起身拿起桌上的手表走到了傅颂禾面前。
“东西给你,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傅颂禾接过,突然开口:“许光霁,我不觉得我们那几年已经是过去式。”
许光霁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可在我这里,已经过去了,傅颂禾,没人会一直留在原地踏步。”
“我更不想回忆起曾经的事情。”
“因为那段回忆,对我而言,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