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母一把拉住傅颂禾,咬牙道:“我说了又怎么样?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吗?他们说你要把岑氏传给舟舟!这样苏家的人怎么想,舟舟毕竟血脉不纯,你跟苏然的孩子才是……”“够了!”傅颂禾冷喝一声,看向岑母的眼神失望至极。“舟舟就是我的孩子,哪怕以后我跟苏然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冷落他,既然您有这样的想法,那以后您也不用去看舟舟,我也不会让孩子过来您这儿了。”说完,傅颂禾直接朝外走去,丝毫不顾岑母在身后的崩溃咒骂。回家的路上,傅颂禾心里罕见的想起了从前岑父还在的时候。
“阿姨,怎么了?”
舟舟似乎很能感知别人的情绪,见状不由看向许光霁。
许光霁竭力压下心底的怒意,轻声道:“没事。”
她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夺回舟舟的抚养权,可是现在看来,这件事的进度要加快了。
想到傅颂禾这些年对苏然的维护以及苏然的恶毒,许光霁自然不会怀疑舟舟说谎。
这边许光霁带着舟舟回了家,傅颂禾也回了岑母的住处。
岑母刚迎出来,就听到傅颂禾带着怒意的嗓音:“妈,你今天又跟舟舟说了什么?”
岑母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说道:“我能对他说什么,他可是我第一个孙子!你疼他都来不及!”
傅颂禾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好,既然您这样说,我现在可以回去调监控,如果是我冤枉了您,我自然会道歉。”
岑母一把拉住傅颂禾,咬牙道:“我说了又怎么样?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吗?他们说你要把岑氏传给舟舟!这样苏家的人怎么想,舟舟毕竟血脉不纯,你跟苏然的孩子才是……”
“够了!”
傅颂禾冷喝一声,看向岑母的眼神失望至极。
“舟舟就是我的孩子,哪怕以后我跟苏然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冷落他,既然您有这样的想法,那以后您也不用去看舟舟,我也不会让孩子过来您这儿了。”
说完,傅颂禾直接朝外走去,丝毫不顾岑母在身后的崩溃咒骂。
回家的路上,傅颂禾心里罕见的想起了从前岑父还在的时候。
岑母强势,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里,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岑父被骂的什么都不说。
那时他不懂,既然岑母选择了岑父这样一个小家族之子,又何必要求他样样完美?后来他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岑母听见别人说,岑父配不上她。
傅颂禾捏了捏眉心,只觉得疲惫不堪。
回了别墅,傅颂禾第一件事就是调出监控来看。
岑母的声音清晰传出:“舟舟,奶奶告诉你,你爸爸今天去你新妈妈家了,奶奶现在就盼着他们结婚再给奶奶生一个孙子,你也会开心的是不是?”
视频里,舟舟低着头没有说话,但傅颂禾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却是一揪。
岑母说这种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舟舟有多难过?
傅颂禾在电脑前坐了许久,才平息下心里的刺痛。
他喊来管家,神色淡漠的开口:“今天在别墅里当值的佣人全部开除,换一批。”
“从今天开始,不许老夫人踏进别墅一步,更不允许她跟小少爷单独相处!”
管家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是,岑总。”
傅颂禾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去,望着外面的黑夜,突然想,此刻的许光霁在跟舟舟在做什么。
想着两人相处的画面,傅颂禾心里意外的平静。
他起身拿起衣服,给助理发去信息:“给我查查许光霁现在在哪里。”
十分钟后,一个地址发到了他的手机上,傅颂禾开了导航,发动了车子。
晚上九点,傅颂禾的车停在了市中心门口。
望着那栋高耸入云的住宅楼,他心里不由对许光霁产生了一种佩服的感觉。
这里寸土寸金,不是单凭有钱就能入住的,可她偏偏只用了五年时间,就做到了绝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种象征着身份的地方,傅颂禾自然不会没有产业,只是这里的安保系统不允许未经主人允许就去别人家。
想着,傅颂禾还是拨通了许光霁的电话。
不同于上次的无人接听,这次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一个磁性清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你好,请问哪位?薇薇去洗漱了。”
傅颂禾捏着手机的猛然握紧,眉眼间本来浮起些许笑意骤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