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叫她烦心?”“烦心?是指我多问了几句话叫她皱眉了?”那女子倒在地上,青丝掩面狼狈却不失妖娆。她莞尔勾唇,忽然笑出了声:“魔尊大人对这人族女子真好,您说,若是她知道您当年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可还会这般与您笑脸相迎?”君泽渊面色蓦然一僵,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气血瞬间翻滚:“你都知道些什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魔尊大人您,您急什么呀,我啊,知道的可多呢……咳咳咳咳”君泽渊逐渐收紧手中的力道,一双眸子死死瞪着她,隐隐轻动的灵力也变得混乱:“谁派你来的?”
这雨下了好久不见停。
花云眠将沾了水的外衣脱下,找了根竹竿晾在火堆边,又让君泽渊把外衣一并晾上去。
这一夜,过得分外漫长。
老婆婆坐在他们身边,仿若有说不完的话。
亲昵的拉着花云眠的小手又是询问她的生辰,又是问她与君泽渊的关系。
花云眠起先还有精力应答,再往后便有些力不从心。
君泽渊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婆婆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
花云眠也觉察出不对劲,不动声色的往君泽渊身边靠了靠。
仿若只要在他身边,她便什么都不怕。
君泽渊怜惜的抚着她的小脸,摁着她的脑袋往下,任由她靠着自己。
“云云该困了,睡吧,我守着云云。”
一道灵力被注入进花云眠的脑中,她再撑不住:“那我先眯一会儿,一会儿换我守着阿渊。”
“好。”
君泽渊声音轻柔,那双眸子却反常的寒凉刺骨。
他危险的眯眼瞪着那苍老的婆子,冷峻的面容上再无半点温情。
“还不现出原形?等着本尊亲自动手?”
“呵呵呵,魔尊大人还真是让魔族臣民失望呢。”
那老婆子掩面轻笑,周身白雾翻腾,再现身时,已然成了一位身段妖娆妩媚动人的妙龄女子。
她甩着帕子趴在地上慢步爬到君泽渊身边,素白的手腕搭上在他的肩膀上,水蛇一样缠着他,胸前春色影影绰绰勾人心魄。
“外界都在传魔尊大人近来宠幸了一位人族女子,为讨她欢心居然不惜对同族痛下杀手,段人活路,魔尊大人,您这般,可难以服众。”
“滚!”
君泽渊面色清冷,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扯,手中的灵力自成束缚,变成一道绳索将那女子五花大绑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叫她烦心?”
“烦心?是指我多问了几句话叫她皱眉了?”
那女子倒在地上,青丝掩面狼狈却不失妖娆。
她莞尔勾唇,忽然笑出了声:“魔尊大人对这人族女子真好,您说,若是她知道您当年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可还会这般与您笑脸相迎?”
君泽渊面色蓦然一僵,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气血瞬间翻滚:“你都知道些什么?”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魔尊大人您,您急什么呀,我啊,知道的可多呢……咳咳咳咳”
君泽渊逐渐收紧手中的力道,一双眸子死死瞪着她,隐隐轻动的灵力也变得混乱:“谁派你来的?”
女人吃痛,狠狠皱眉,对上那双痛苦的眸,她嘴角的笑意却在放大:“魔尊大人,您当年残忍杀害仙族那么多人,就该料到今日。像你这种是非不分只懂杀戮的魔族,怎配玷污我仙族的公主!”
紧握的手颤抖着松开,君泽渊神色尤为复杂:“你是仙族?”
“呸!”
女子恶狠狠的朝着君泽渊啐了一口,眼底的恨意再也收不住。
“拜你所赐我仙族无数臣民流离失所,你以为找到公主的转世便能抛开那些前程往事和公主和好如初了?我告诉你狗贼!不可能!”
“你闭嘴!”
君泽渊的眸底染上嗜血的猩红,他的气息逐渐紊乱,顿在她喉间的手狠狠发颤。
那女子却越来越兴奋:“不枉我遍寻公主的神识三百余年,哪怕只是一缕,也足够让公主看清你这张虚伪的面孔!”
她的言语中满是绝处逢生的喜悦,依恋的看着那张娇憨的睡容,眼底的泪再也抑制不住。
“公主您一定要记起来,记起这狗贼对您得所作所为!您是仙族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