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好钝痛,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抽离出去,哦,是我对他根深蒂固的爱,最后一丝都没有了。其实刚刚在问他到底是爱人还是爱外貌时,我在心底也同时在追问自己,我又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本来就将我当替身,将我当成一个物品一样寄托感情的人,我明明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因为当时他确实是从光明里来,他拉我出黑暗,他给了我希望和温暖,他是我的救赎,是我在绝望中看到的一束光。尽管现在我看清了真相,但我不能否认,他曾经对我的重要性。
他的目光由凌厉变为深深的疑惑。
我的心好钝痛,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抽离出去,哦,是我对他根深蒂固的爱,最后一丝都没有了。
其实刚刚在问他到底是爱人还是爱外貌时,我在心底也同时在追问自己,我又为什么会爱上一个本来就将我当替身,将我当成一个物品一样寄托感情的人,我明明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我曾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因为当时他确实是从光明里来,他拉我出黑暗,他给了我希望和温暖,他是我的救赎,是我在绝望中看到的一束光。尽管现在我看清了真相,但我不能否认,他曾经对我的重要性。
那为什么经历过这么多,我现在才幡然醒悟呢?
因为心死从来都不是一瞬间的事情,爱未必会因为没回应而消失,但一定会因为反复失望而衰竭,爱不可能单单几次心碎就喊停。
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一次次失望的累积,是深夜里独自流泪的无助,是每一个被忽略的细节,是每一次被搁置的感受。我曾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坚持,就能够赢得唐修尧的心,但最终我得到的,只是更深的伤痛。
以前,我曾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他会看到我的好,会懂得珍惜我。
可是坚持到头来,还是一个又一个的替身文学,不断的上演,真是有够可笑。
上一辈在给唐修尧念书的时候,《人间失格》中有这样一句话:“仅一夜之间我的心判若两人。”
而现在,仅仅一个电话的功夫,我的心也判若两人。
我真应该谢谢那个与他通话的女孩,谢谢她改了手机铃声,谢谢她改了来电背景。
解开了我所有的困顿与疑惑,解开了我所有的迷茫与对唐修尧无法消逝的爱意,原来那股爱就像已经生长于我的骨髓,需要做一个很大很大的大手术才能拔的干净。
但现在,我感到了一种解脱。那个电话,那个女孩的照片,它们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了我对他最后的依恋。
我不再为唐修尧的一举一动而心绪起伏,不再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夜不能寐。
我站起身,在他沉重的目光的注视下慢慢上楼,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下楼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我行李箱碰撞的声音令他立马清醒过来,唐修尧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看着我,似乎在透过我在寻找着什么。
我从怀里掏出那枚他一直想要的蓝宝石戒指,放在了餐桌上,那枚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它曾经是我的向往,现在却成了我放手的开始。
“还给你,唐先生,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说完,转身拿起箱子准备离去,他从身后追来,桌椅发出一系列刺耳的摩擦声。
他拦在我身前,颤抖着声音:“你到底是谁?”
“林嘉仪,没有别的事情了吧?那我先走了。”
他立马伸出手来拉住我,急促的问道:“那……那程念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