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向她解释,直接推开门,早晨的天气虽然有阳光照耀,却还是很凉,雾气未散,我打了个哆嗦,沿着小径往后院走去。后院是一大片的草坪,不过已经不是绿油油的草地了,而是干枯的泛白,带着秋日特有的成熟与萧索。我沿着草坪上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脚下的枯草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和时间的流逝。草坪的尽头是湖水,湖水平静如镜,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我呼出一口白雾,十一月了,又是一年。
我吩咐完,她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说了一声:“是。”
我知道她在疑惑什么,无非就是我为什么直呼唐修尧的名字,无非就是自己的丈夫醉了酒,为什么我还能气定神闲的睡一晚上。
我懒得向她解释,直接推开门,早晨的天气虽然有阳光照耀,却还是很凉,雾气未散,我打了个哆嗦,沿着小径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大片的草坪,不过已经不是绿油油的草地了,而是干枯的泛白,带着秋日特有的成熟与萧索。
我沿着草坪上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脚下的枯草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和时间的流逝。
草坪的尽头是湖水,湖水平静如镜,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呼出一口白雾,十一月了,又是一年。
去年的十一月我在做什么呢?哦,对了,我在拍戏,确诊癌症已经没几天活头的我,拖着病弱身躯几乎每天吐血的我,却依然坚持在片场,给唐修尧心爱的许棠做配角。
那时我整个身体都泡在冰冷的湖水中,许棠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我耳光,监视器那头的他,紧闭双唇不发一言。
我蜷缩在地上,整个身体抖得不像自己的,完全感受不到半丝体温。
隔着人群,他捧着许棠的手,悉心的为她揉着,心疼怜惜尽数展现在我眼前。
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比身体还要冷。
我看着唐修尧和许棠,他们的动作和表情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亲密。
唐修尧离我好远,幸福也离我好远。
他赶我出去那一天,那时我还并不知道许棠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
我愣愣的听着唐助理的嘴唇一开一合,与我谈论着与唐修尧分手后我会得到哪些东西,可我当时哪有心情去听,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我只知道会失去一直以来的依靠,失去那个我自以为是,以为会共度余生的人,失去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憧憬。
我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掏空,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洞和痛楚。
我与唐修尧似乎就如同一场戏,他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这里,我就像是被遗忘的配角。
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坚持,在他眼里,也许只是一场戏,一幕不需要太多情感投入的戏码。
随着导演的一声“咔”,他可以收回完全收回所有感情,像个陌生人一般抽身离去,徒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难受伤心。
我流了好多好多的眼泪,我止不住的想,如果我去跪在地上求他,他会不会也会心疼我一点,可怜我,把我留在身边。
当时,我真的很爱他,我可以连自尊都不要,只要他向我抛出一点点橄榄枝,我就欢喜雀跃,我就愿意放下一切,哪怕是我的骄傲和尊严,就会不顾一切地奔向他,飞蛾扑火我也愿意,只为能与他相守。
在人前我很平静,装作如无其事,其实背后我彻夜彻夜的睡不着,我本来就生着病,每晚还都是睁着眼睛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