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京宴目光炯炯:“别担心我,只要你安全,我就放心了。”见他如此坚持,姜书柠也只能听从,她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小跑往防空洞的位置跑了过去。刚跑进洞中,她还惊魂未定。姜书柠躲在阀门后,直勾勾的盯着小道。半晌,才终于看到温京宴的身影出现。她把悬着的心放下,担忧的问:“没有被它发现吧?”“没有。”温京宴把阀门关闭,“我沿途做了标记,等它走后我们再出去。”姜书柠点了点头,跟着温京宴的步伐往里面走。
温京宴目光炯炯:“别担心我,只要你安全,我就放心了。”
见他如此坚持,姜书柠也只能听从,她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小跑往防空洞的位置跑了过去。
刚跑进洞中,她还惊魂未定。
姜书柠躲在阀门后,直勾勾的盯着小道。
半晌,才终于看到温京宴的身影出现。
她把悬着的心放下,担忧的问:“没有被它发现吧?”
“没有。”温京宴把阀门关闭,“我沿途做了标记,等它走后我们再出去。”
姜书柠点了点头,跟着温京宴的步伐往里面走。
看着温京宴好像很了解这里的样子,她忍不住询问:“你来过这里?”
“嗯。”他边走边熟练的抽出凳子让她坐下,“之前当兵的第一年就是被分配在这里。”
姜书柠坐在用油漆桶改成的凳子上,觉得有些硌屁股。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以前在这里很苦吧?”
“不算苦。”温京宴扯着笑,“当时有点想家倒是真的。”
姜书柠看向他:“温家明明很富庶,你为什么偏偏要去当兵?”
可温京宴只是垂下眸并未回答。
看他这样,姜书柠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是为了林夕桐对吗?”
温京宴许是没料到她会直接提出来,诧异过后表示默认。
他抬眸:“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可我想听。”姜书柠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轻声开口,“只有你把她当做故事一样说出来,才真的算过去。”
温京宴深吸口气,缓缓开口:“大学毕业后,我和她本来说好向家里商量结婚的事,可约定的那天,她并没有来。”
“为什么?”姜书柠不觉疑惑,“她不是自诩非你不嫁吗?”
温京宴露出苦笑:“后来我才得知,她跟一个军区的团长回了北方,还结了婚。”
听到林夕桐是跟军人结的婚,姜书柠才明白为何与温京宴刚结婚的第二天,林夕桐就住了军属大院。
她继续追问着:“后来呢?”
“后来,那个团长不幸因病去世,她成了遗孀又搬回了静安军区。”
温京宴淡淡讲述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他抬起眸对上姜书柠清冷的眼:“事情过去这么久,我真的已经放下了。”
“我不知道你遭受过什么,但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让这些事情再次发生。”
看着他信誓旦旦的眼神,姜书柠别开了眼不再看。
经历过绝望与无助,又怎么会信他的声声誓言呢。
姜书柠声音带着漠然:“你以后是选择和林夕桐重归于好或者是与她老死不相往来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想听你说这些。”她站起身,“也只是想了解林夕桐究竟与你有着怎样的过往,才能让她对我痛下杀手。”
温京宴也站起身,直视着她开口:“书柠,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与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防空洞响彻着温京宴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回荡着。
姜书柠却背过身,语气淡淡:“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