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机关大楼的瞬间,姜书柠心中大石悄然落下。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看向温京宴:“你我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温京宴只是垂眸不语,右手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那本离婚证。“你以后住哪里?”他微笑着询问,好像刚刚离婚的不是他一样。姜书柠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昨天自己是在赵信彰的养猪场里的杂物间将就睡了一晚。今后要是工厂开起来了,自己怕是只能在车间里打地铺了。她深吸口气,仍然逞强着:“我自有地方去,这好像不是一个前夫该担心的问题吧?”
姜书柠下定决心,毅然决然提起行李出了门。
这次,温京宴没有挽留,只是目送她在自己视线里消失不见。
他落寞的坐在床沿,感受着她残留的温度与气息。
慢慢的,他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像一柄重锤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击打着他的心脏,疼的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温京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浑身失去力气倒在了床上,睫毛下的眼眶弥漫着雾气。
第二天清晨。
温京宴醒来,脸颊凹陷的地方有着泪水干涸的痕迹。
他起身走向衣柜,没有穿上军装,反而把那套与姜书柠婚礼当天穿的西服翻找了出来。
机关处。
姜书柠早早的便在门口等着温京宴。
在看到他穿着结婚时的西服时,蹙紧的眉头下眸光意味不明。
她也不想多问些什么,与他肩并肩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
随着印章的落下,两本绿色的离婚证已经放在两人的手中。
走出机关大楼的瞬间,姜书柠心中大石悄然落下。
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看向温京宴:“你我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温京宴只是垂眸不语,右手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那本离婚证。
“你以后住哪里?”
他微笑着询问,好像刚刚离婚的不是他一样。
姜书柠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昨天自己是在赵信彰的养猪场里的杂物间将就睡了一晚。
今后要是工厂开起来了,自己怕是只能在车间里打地铺了。
她深吸口气,仍然逞强着:“我自有地方去,这好像不是一个前夫该担心的问题吧?”
见她这么说,温京宴只好作罢。
他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汽车:“那我送你。”
“不用。”姜书柠摆摆手踏着高跟鞋离开,“你还是留点汽油去接林夕桐吧。”
“指不定她知道你跟我离婚后,今天晚上就恨不得嫁给你。”
听着她阴阳自己的话,温京宴不怒反笑。
他开上汽车,慢悠悠的跟在姜书柠的身后。
望着她的背影,温京宴嘴角上扬。
“既然和你已经结束让你痛苦的婚姻,那我们就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姜书柠转过身,透过车窗发现一直跟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温京宴。
她烦闷不已,这个人是阴魂不散吗?
被迫于无奈,只能加快脚步往前走。
可走了没几步,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低头一看,脚后跟已经破皮还渗出了血。
温京宴见状马上把车停在路边,三步并做两步把她横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姜书柠想躲开,却无可奈何。
“脚都破了就别逞强了。”他不顾她的阻拦,强制的把她塞进车里。
姜书柠怒目冷声:“温京宴,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无赖。”
“可能你还不够了解我。”温京宴为她绑好安全带,“看来你还要与我多相处才行。”
说完,他发动汽车,踩着油门开车走了。
车子一路往回开。
姜书柠也一直看着窗外,突然她余光瞥见道路一侧的落石正要往下坠。
她惊呼出声:“踩刹车!”
可为时已晚,石头不偏不倚砸向了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