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江芙怎会乖乖的听安排?听小春的意思,江澈的伤已经有好几日了。只是家中的小厮围上来,江芙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被人七手八脚的推回了屋子之中。落锁的声音响起,江芙并没有继续拍门。没用的,没有人会来开门的。坐在门后,无力感袭来,一瞬间她坐在地上,脑海里闪过片刻的空白。沈随安的话又在耳畔响起。“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身份……这二字好似一个撞钟柱敲在江芙的心头。
江芙语气如常,却让沈随安总是觉得其中有了一些不同。
他面色依旧不快:“别忘了你的身份,也不要痴心妄想。”
江芙低垂的眼眸冷光乍现:“奴婢自知有罪,自愿当牛作马在您身边服侍一辈子,别无所求。”
沈随安压着她的手,在这话脱口的那一瞬,迅速抽离。
“算你识相。”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渐进,小春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芙姑娘,不好了!”
她掠过沈随安直接跑到了江芙的床边:“芙姑娘!你快去看看江澈吧,他的腿,她的腿!”
江芙心脏骤然紧缩,血液倒流闷的脑袋一阵凌乱。
她抓着小春:“怎么回事?”
“还是那天摔的,没想到一直也不好,怕是伤到骨头了,本来想着能自己好起来,谁想昨日夜里又烧起来了!”
小春的话每一句都好像一个炸雷,在江芙的脑内作乱。
望着眼前的沈随安,她早已经顾不得先前的脾气如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便拜:“大人,求您救救我弟弟!”
沈随安却未冷眼相待,他道:“可以,不过如此,他便不能去南府书院做书童,而且以后还是不要跟江澈见面了。”沈随安的下一句话随之传来,江芙听得内心一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随安却没说什么,只道:“从现在开始。”
江芙扑上去抓沈随安,一声尖叫却从门外传来。
宋韵音见沈随安迟迟不来,便跟皇帝告假出来。
人还没走到,只见日光照不进去的小屋里面,小小的身影窜动。
以为看花了眼,宋韵音又用力看了看。
只是不看还好,真的看清了,却把自己吓得不住尖叫。
听见叫声,几人赶到了门口。
小春看着眼前花容失色的宋韵音,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渐渐走近。
“宋小姐,您还好吗?”
宋韵音却是连连后退:“你别过来。”
慌乱滑稽的场面,沈随安却泰然自若。
江芙心中念头流动。
只觉得可怖。
沈随安并不知道小桃在五十大板中丧命。
可宋韵音为何被吓成这个样子呢?
只有一个原因。
一开始她就知道小桃必死无疑。
没想到宋韵音竟然如此毒辣。
江芙弯腰叫着:“小桃,过来,别弄脏了小姐的衣服了。”
小春答应了一声,跑回江芙身边。
江芙站定道:“大人,小姐,若是皇帝一定要见这位绣娘,可以找绣园的连大娘,我们的刺绣手法十分相似。”
沈随安吩咐随从去做,自己则走到宋韵音身边。
“音儿,我们回吧。”
宋韵音此刻惊魂未定,一双眼睛躲闪愣是没敢再多说一句。
她靠在沈随安怀里,娇柔的样子叫人何处不觉可怜?
江芙再次提醒:“大人,您说会救我弟弟的。”
沈随安脸上却是无法掩盖的厌烦。
他拂袖而去,却始终也没给江芙一个答复。
江芙得不到答案,追上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安排。
“把江芙关起来,宴会结束之前不可开门。”
沈随安随意锁狗关猫一样的命令着,随后,二人缓缓相持离开了院子。
在这种情况下江芙怎会乖乖的听安排?
听小春的意思,江澈的伤已经有好几日了。
只是家中的小厮围上来,江芙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被人七手八脚的推回了屋子之中。
落锁的声音响起,江芙并没有继续拍门。
没用的,没有人会来开门的。
坐在门后,无力感袭来,一瞬间她坐在地上,脑海里闪过片刻的空白。
沈随安的话又在耳畔响起。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身份……
这二字好似一个撞钟柱敲在江芙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