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昭宁更加的夺目,但他只心疼她成长起来背后别人看不见心酸苦楚。还好他回来了,就算历经了重重的磨难,地狱级难度的任务,他还是坚定信念,一定要回来迎娶他的昭宁。盛诀言心疼地想为我擦拭眼泪,但手却抬不起来了。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盛诀言!你欠了我的时间,还没有还给我。”“还有……我受了很多很多得委屈,还等着你帮我找回场子呢。”“你不要死……”他的一句话,让我所有的伪装土崩瓦解。郎中来的很快,盛诀言的伤势极重。
我心头一颤,眼泪瞬间落下。
“快去找见明师父,让他请郎中来。”
聪七像个小旋风一样跑出去。
我扑到盛诀言的身边,他浑身的伤,我无措着,不知道该从哪里为他止血。
“别哭,昭宁。”盛诀言伸出带血的手擦拭着我的眼泪,眼里满是心疼。
“我把他们……都抓住了。”
“你……安全了……”
盛诀言说话间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的心头一颤。
“你不要讲话了,小心伤口。”我的声音轻颤,纤弱的肩膀耸动着。
盛诀言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
唯有昭宁落泪的眼睛,他看得分明。
他又让昭宁伤心落泪了:“昭宁……对不起。这两年,你很委屈吧?是我没有守护好你。”
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昭宁变成了如今这般坚强独立的女娘,身上的光芒熠熠生辉。
虽然这样的昭宁更加的夺目,但他只心疼她成长起来背后别人看不见心酸苦楚。
还好他回来了,就算历经了重重的磨难,地狱级难度的任务,他还是坚定信念,一定要回来迎娶他的昭宁。
盛诀言心疼地想为我擦拭眼泪,但手却抬不起来了。
我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盛诀言!你欠了我的时间,还没有还给我。”
“还有……我受了很多很多得委屈,还等着你帮我找回场子呢。”
“你不要死……”
他的一句话,让我所有的伪装土崩瓦解。
郎中来的很快,盛诀言的伤势极重。
到后半夜,盛诀言的伤势才得到控制。
郎中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守着吧,只要平安度过了前三天,就基本上没事了。”
“谢谢郎中,慈悲。”
见明大师送走郎中后,见我一动不动地在盛诀言床边守着:“谢居士,您去休息一下吧。盛善信,我来守着。”
我这才回过神来,动动已经酸麻的腿,拒绝道:“谢谢见明师父,但我守着就好。”
“劳烦您带着聪七睡了。”
见明师父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哪里哪里,聪七本就是我的徒儿,我应该照看的。”
见明师父见我执意要守着盛诀言,便也没有再劝说。
只是走之前,声音若虚空传来:“生死两茫茫,谢居士,珍惜眼前人。”
我循声看去,见明师父已经不见身影。
月光照在盛诀言惨白的脸上,我的指尖慢慢地描绘他的轮廓。
好像自从那次落水后,盛诀言就真的变了。
不是变了,是更像以前的盛诀言了。
或许,我该相信,从十七岁开始,我身边的盛诀言,就不是真的盛诀言。
那“他”是谁呢?
现在真的盛诀言回来了,假的那个去哪里了?
我的目光骤然犹如刀锋横扫,他最好祈祷不要被我发现,不然我会亲自送他去见阎王。
昏迷的盛诀言并不安稳,他的紧缩着眉头,脸色痛苦。
我触碰到他的眉毛,想帮他抚平眉头。
盛诀言的手一下就抓住了我:“昭宁……放我回去!回去……昭宁还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