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眼前的这只猫。“妖孽!你竟还反抗!”萧靖年猛然回神,却见那老道正将一把桃木剑狠狠扎进黑猫心口!霎时间,萧靖年目眦欲裂,猛地上前一把推开他。可那黑猫奄奄一息,再也不动了。……谢卿欢只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力大无穷的手撕裂开又缝合,意识中只余下疼痛。最后,那只手将她再一次拉扯进了虚无之中。谢卿欢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公主,可是做噩梦了?”阿兰关切的声音传来。谢卿欢怔怔抬眸,对上那双熟悉的温柔眼眸,眼眶红了。
谢卿欢心一紧,往后瑟缩了一下。
这人竟然真能看出来?
萧靖年看着眼前的长胡子老头:“你如何证明?”
“小人有阴阳眼,可探知魂魄,这猫身上地魂魄显然不是常猫!”
“小人所言是真是假,只需贴上符咒便知!”
说罢,老头拿出几张朱砂绘的符纸。
谢卿欢忽觉自己身体动惮不得,呼吸困难。
这个老道似乎真有几分实力,但又只是个半吊子,看不出她的原型。
遇上这种人,属实是她谢卿欢倒霉。
谢卿欢跑不掉,只能把最后一丝希冀又一次放在了萧靖年身上。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萧靖年,透出一丝可怜兮兮的意味。
萧靖年眼前恍惚了一下,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似曾相识。
萧靖年笑了:“你这老道是为了卖符纸吧?”
“小人不收钱!小人只担忧,若将妖物留下,将会害得将军阳气衰弱,假以时日更会引得国运衰退!”
侍从闻言,也跟着劝说:“将军,自您将猫带回后,老夫人便病了……”
那道士又言:“将军!妖物最是擅长装可怜博取同情!杀人却不从手软!”
“将军,听小人一言!小人以命担保!若此猫是普通黑猫,定会安然无恙!”
萧靖年手紧了一紧,将谢卿欢抱起。
他问:“若它真是妖物会如何?”
“自会元气大伤,驱逐出不属于她的身体!”
“会去哪?”
“回到原本的身躯,将军放心,小人会彻底解决隐患!”
我不要!
谢卿欢用力挠萧靖年衣襟上的衣物,几乎要挠破手心,以表自己的抗拒。
在萧靖年眼中,却像是坐实了她心中有鬼。
萧靖年眼眸一暗,松开了手。
他又一次没有选择她。
谢卿欢放弃了挣扎。
当符咒贴上来的一瞬间,谢卿欢只觉得像是有一柄剑扎进了灵魂深处。
疼,钻心钻肺地疼,她忍不住想要逃跑,发出喑哑凄惨的叫声。
“喵——”
萧靖年心口猛然抽疼了一下。
他想起来为何会似曾相识了,那日谢卿欢被诬陷是叛徒时,便是那么看着他的!
在他下了命令的那一刻,谢卿欢放弃了挣扎。
正如眼前的这只猫。
“妖孽!你竟还反抗!”
萧靖年猛然回神,却见那老道正将一把桃木剑狠狠扎进黑猫心口!
霎时间,萧靖年目眦欲裂,猛地上前一把推开他。
可那黑猫奄奄一息,再也不动了。
……
谢卿欢只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力大无穷的手撕裂开又缝合,意识中只余下疼痛。
最后,那只手将她再一次拉扯进了虚无之中。
谢卿欢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阿兰关切的声音传来。
谢卿欢怔怔抬眸,对上那双熟悉的温柔眼眸,眼眶红了。
“阿兰……我可是在做梦?”
如果这是梦,那就这样下去,她不想醒。
不做任人宰割的猫,也不想做那万人嫌的公主,谢卿欢只想与亲近之人平安过一生,仅此而已。
阿兰闻言,伸出探了探她的额头:“公主,你可是睡糊涂了?”
谢卿欢摇头,只是紧紧攥住她的手。
是温热的,她自己也是,她还没有死。
阿兰无奈地安慰她好一阵,才说。
“公主,今日镇北将军的女儿回京了,陛下命全宫相迎,您快些起来梳妆吧,可不能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