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我容颜时,双眼升腾起可怖的欲望。“一个小娘子正好不够分,这个归我,弄起来一定很得劲。”我伸手将少女拉起,扫了她一眼,便缓步迎来上去。“我一人来伺候你们,可好?”褪去身上长袍,底下是大红色透明轻纱,勾人身段若隐若现。几人二话不说,掀开裤子就围拢上来。少女捂着嘴在身后哽咽,想要阻拦,却被我拦下。“莫怕,你先走。”闻言,少女一咬牙转身奔向衙门方向。我目送少女离开,正欲转身,几人便围拢上来,眼神邪恶。
“不论黄金,论红纱,若是有缘之人得此红纱,花娘便以此身共度春宵。”
台下众人纷纷哄抢,一双双手即将碰触到红纱,又从指尖流淌而走。
我手指轻轻晃动,在外人眼中,我在追随红纱。
但实际上,是红纱追随我手指舞动摇曳。
最后在众人惊呼声中,红纱悬挂在春归楼黄金牌匾之上,如同一抹春意盎然的肚兜。
我勾唇一笑,赤脚再次飞离舞台,恐怕今夜过后,城中皆是我的艳色传闻。
一跃回到顶楼房间,房间中央铺垫五彩十色琉璃,隐约能透出人影晃动。
刚倚靠在软榻之上,冬生背着包袱踏入房间。
“姐姐,我今日便离开春归楼……”
他欲言又止望着我,双眸怯生生的,却带着一丝丝欲。
只是一眼,我就闻出他身上的欲念,朝他轻勾手指。
“我知晓,再送你最后一样礼物。”
冬生呼吸瞬间沉闷,关上房门后缓步靠近。
他站在床榻边,形状已经难以遮挡,手却下意识从我白皙如玉的脚趾滑到大长腿处。
“姐姐,教我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我微微仰头,手指搭着烟气寥寥的水烟,吐出一口嫣红香气。
香气瞬间遮挡冬生视野,刹那间,双眸陡然迷离朦胧。
他青涩而笨拙靠近,呼吸逐渐变得沉闷。
我娇笑着将玉足搭在他肩膀之上,伴随娇柔喘息晃动。
满室春意盎然,冬生倒是比之前更加有耐性,翻来覆去揉搓着。
他因动作,衣领大开,清瘦但有力的身躯映入眼帘。
我依旧手持水烟,身姿曼妙倚靠在一旁,红唇娇媚吐出一句话教导。
“女子本为水,如饮水、浴水般细心呵护,自有回报。”
“可懂?”
想必,真切的实践远比空洞的话语更加让人感同身受,日后定能讨得女子欢喜追捧。
我也算是积德行善。
说到这里,我自己都想笑,一介女鬼,居然想着积德行善,简直荒诞。
一切结束,我赤脚缓步上前,柔软手指抚摸上他脸庞,缓缓吐了一口烟雾在他脸上。
“冬生,愿你忘却春归楼一切,日后金榜题名,万事顺遂。”
话音刚落,冬生便失去意识,瘫倒在软榻之上。
次日清晨,我身穿素衣长袍,遮挡半张脸,目送冬生走出城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城池,全然忘记在春归楼的一切,只当自己在这里生病停留三月。
往前走,是京城方向。
我勾唇一笑,转身踏入这寂寥又灰蒙蒙的街道。
在越过一处僻静街口时,一道粉红身影裙摆破碎,狼狈奔向我。
少女紧紧拽住我长袍,跪下来求情:“姑娘,救救我。”
她身后是嘈杂喧闹的脚步声,几个壮汉半裸身体出现。
在看见我容颜时,双眼升腾起可怖的欲望。
“一个小娘子正好不够分,这个归我,弄起来一定很得劲。”
我伸手将少女拉起,扫了她一眼,便缓步迎来上去。
“我一人来伺候你们,可好?”
褪去身上长袍,底下是大红色透明轻纱,勾人身段若隐若现。
几人二话不说,掀开裤子就围拢上来。
少女捂着嘴在身后哽咽,想要阻拦,却被我拦下。
“莫怕,你先走。”
闻言,少女一咬牙转身奔向衙门方向。
我目送少女离开,正欲转身,几人便围拢上来,眼神邪恶。
“不如让我们一起共度春宵,小娘子。”
不少早起百姓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啧舌。
“这相府千金柳如梦也太可怜了,整天被这几个流氓欺辱,大早上就开始了。”
“相府也是遭受无妄之灾,男的砍头、女的被卖,听说老夫人被卖去青楼,直接折腾咽气了。”
听闻这些话,我慵懒瞥了这些人一眼。
柳如梦,名字不错。
眼前男子的手正欲揭开我身上素色长袍之际,我缓缓伸出涂着蔻丹的手。
“简直罪孽深重。”
话音落下,我眼前男子已然变成半张羊脸。
身后男子刚靠近,就看见半张羊脸,瞬间双腿瘫软,就那样坐在地上,身下流淌出一抹黄水,惊恐大喊。
“羊,羊人!”
我回头看向他,纤细手指立在唇瓣之上。
“安静些。”
下一秒,那人就说不出一句话,在清晨阳光下,化作一头羊。
五脏六腑流了满地,小饕不知从何处蹦出来,一脸满足开始吃起来。
我转过头,身前男子依旧还沉浸其中,在闷哼一声后,彻底化作羊脸。
红色蔻丹划过他腹部,人的肝脏便流出来,身躯也彻底化作羊。
发出咩咩可怜的叫声。
至于其他人,纷纷化作扁肚子的羊。
百姓距离得远,看了一会便不忍心纷纷离开,完全没看见眼前发生一切。
我随意摘下脚腕铃铛,给五头羊戴好。
铃铛被取下那一瞬间,立马恢复如初。
我牵着羊回到春归楼,在门口时,脚步顿住,手指向一侧。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