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纵横会再哭一会之际,他忽地环抱住我腰身,仿佛要将我嵌入身体之中。“别动,让我抱一会。”我顺势半蹲下来,油纸伞将我和纵横彻底包裹其中,隔绝出一块小小天地。没想到纵横将我直接扑倒在地,如同无助小兽埋在胸前。低吼与呜咽传入耳中,泪水早就打湿胸襟。“为何我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闻言,我轻柔而缓慢抚摸着纵横的脊背,安静陪伴着他。我想要捕获他的心,让他跪拜在我的石榴裙下。
老鸨喘着粗气,狰狞一笑道:“她早就死了,也就纵横那个傻子才相信。”
听闻这话,我眸光一沉,伸手拔去她舌头,丢给小饕。
“今日之报应,乃是你罪孽深重,来世勿做人。”
刚说完这话,老鸨就变成一头肥羊。
我牵着肥羊走出房间,面对春归楼所有人,缓缓开口宣布。
“老鸨已死,日后春归楼由我花娘做主,如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从此,春归楼采取自愿形式,全凭本事赚钱。”
一袭大红色芙蓉裙衫包裹住我曼妙身躯,浑身散发出幽然香气。
我自信一笑,但凡闻到香气之人,都不会轻易背叛。
否则的话,就如同我手中肥羊一般。
肥羊不断啊啊叫着,怎么都挣脱不了绳索,反被小饕嗷呜一口撕扯着玩弄。
而其他人完全不知这头肥羊就是死去老鸨。
听闻我的话,众人瞬间浮现惊喜之色。
冬生尝试站出来,小心翼翼询问:“我想离开,可以吗?姐姐。”
我慵懒目光落在冬生身上,手指轻勾。
“自然可以,只不过需要赎金十两,或自卖自身,或家人供应。”
就在这时,纵横半裹着破布出现,目光懵懂在四周寻找。
“你看见莲花姐姐了吗?”
听闻这话,我笑容淡下去,伸手牵住纵横,来到春归楼后院小竹林。
竹林摇曳,伴随着夜色与雨声。
我撑着伞,身姿摇曳步入竹林,来到深处一个小坟包前。
“她在这里。”
纵横嗅了嗅空气中味道,陡然扑到坟包前。
雨水打湿纵横身上破布,他打开跪坐在那里,发出呜咽呜咽动静。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哀求,是独属于野兽的悲鸣。
我撑着雨伞上前,替他遮挡住微弱的雨滴。
就在我以为纵横会再哭一会之际,他忽地环抱住我腰身,仿佛要将我嵌入身体之中。
“别动,让我抱一会。”
我顺势半蹲下来,油纸伞将我和纵横彻底包裹其中,隔绝出一块小小天地。
没想到纵横将我直接扑倒在地,如同无助小兽埋在胸前。
低吼与呜咽传入耳中,泪水早就打湿胸襟。
“为何我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闻言,我轻柔而缓慢抚摸着纵横的脊背,安静陪伴着他。
我想要捕获他的心,让他跪拜在我的石榴裙下。
最后带去好好嘲笑那个老不死的狐狸精。
不知何时,他脑袋之上多了一双纯白兽耳。
毛茸茸的,带着凉意和柔软。
我特意将一股力量从兽耳注入纵横身体。
纵横闷哼一声后,双眸湿漉漉的抬眸,又带着狐狸精般的勾人心魄。
“花娘,我都想起来了。”
随即,他将一切娓娓道来。
纵横的确是一只百年九尾狐,但一次和死对头搏斗,身受重伤过后,被莲花救下,却失去记忆与智力。
之后莲花被家人卖到春归楼,纵横就追了过来,结果反被老鸨禁锢利用。
雨水淅淅沥沥,纵横在一切诉说完后,眼眸亮得过分。
“我无以为报,唯独以身相许。”
纵横灵力包裹全身,脸上毛发尽褪,露出精致魅惑脸庞。
他轻吻我纤细白皙的手背,以示忠诚。
我微微仰头瞥了他一眼,五官精致魅惑,身躯健硕又充满禁欲感,让人心痒难耐。
真不愧是狐妖,有够勾人的。
纵横修长手指抚过肌肤,宽大手掌瞬间包裹住我的手,瞳孔泛起幽幽绿光,如绿宝石一般魅惑典雅。
随即,我就感觉纵横触碰过的地方,有一股滋润灵力修复着我残破灵魂。
他勾唇一笑,用毛绒尾巴包裹住我们,逐渐升上夜空。
我透过缝隙睨了一下,底下是繁荣城池,整个空间内都是滋润治愈的绿光,正在缓慢流转。
我掩唇娇笑出声,香肩半露倚靠在软榻之上。
脚边是不断按摩的兰音,正笑着继续诉说城中之事。
“娘子,春归楼一切安排妥当,不知能否安排露面?”
我听着兰音的话,手指撑住如玉脸颊,慵懒看向窗外明媚天空。
“天气不错,那就安排一下。”
暮色消散,春归楼内热闹非凡,丝竹声声,不绝于耳。
我坐在三楼栏杆上,轻纱蒙面,一双白玉长腿轻轻晃动。
在兰音一番文绉绉铺垫过后,我脚尖一点,揽住红纱就飘飘然落下。
风吹动裙摆,露出如玉又隐秘的美好,又在停下来时,欲盖弥彰。
丝竹声起,我指尖轻捻,身躯柔软如蛇般扭动。
柳腰软软,玉兔半露,勾得台下目不转睛。
一曲结束,底下男子皆为之迷恋,高呼。
——“花娘绝美,乃是天仙下凡,我愿以百两,共度春宵。”
而我摘下轻纱,随意望空中一抛,嗓音娇柔妩媚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