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猛地睁眼,掀开被子,速度特快地掐住周烈脖子,骑了上去,“啊啊啊啊啊,你别叫这个!”这是鹿然给她的爱称,他叫起来真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啊啊,太要命了!周烈一只大掌托住她臀部,一只搂着她腰,嘴角上扬的弧度还在,他低声笑,“为什么不能叫?”“温小绪。”他故意。“不能就是不能!”温绪掐得重了点。周烈笑,“行。”应是这么应,后来他偶尔还是会不着调的叫,尤其是在某件事上,她被叫时脸红害羞的样子他特喜欢看。
无言的亲亲亲侵袭我心
——《你瞒我瞒》陈柏宇
这次温绪依旧没懂,“我讲什么?”她粤语学着周烈说的那两个字。
周烈把手拿开,笑了声,放到温绪唇边,同她说你自已的东西。
温绪双眸微微眯了眯,眉头跟着蹙了蹙,懒软的腔调,“你手怎么湿的,讨厌死了,拿开啦。”
周烈玩心起,勾唇笑,“你弄的。”
说着,他手又拿过去,却被温绪十分嫌弃地偏头躲开,还推了他手一下。
要换做之前,周烈不会去这么逗她,可现在她不太清醒的样子,真的可爱至极,他真的不想错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
他又笑了声,不由分说地把温绪头转回来,另一只手去穿过她手指,交叉缠握在一起。下一刻,他咬上她耳朵,嗓音低涩,“喝了酒比平时的还要厉害。”
他都还没怎么她。
如今看来都省去了先哄哄她。
温绪眼眸迷蒙,只觉得那勾、咬的一下让她浑身都酥了,她无意识地勾住周烈脖颈,仰起脸,去亲他。
准确的来说,她是舔、舐。
周烈眼眸一黯,喉咙也跟着紧绷,他捏住温绪细长的脖颈,拉开两人距离。
笑问她,“温小绪是吧?”
他没听错的话,刚电话里是这样叫的。
温绪此时像极了犯错被捏着脖颈提起来的小猫咪,软乎乎的,眼睛半眯,“嗯?”
瞧她那酒醉软乎乎的样,周烈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你酒品真的很差,温小绪。”他吐槽。
“什么嘛,我酒品哪里差了。”温绪拖着醉腔摆了摆手,随后又去攥周烈衣角,抬起迷蒙的眸入他眼里,“我是温小绪,那你是什么,周——”
“周小烈,嗯……周小烈。”她傻笑了两声,“周小烈我喜欢。”
周小烈?
周烈嘴角抽搐了两下,凝住目光,二话不说低头去堵上某只小猫咪爱乱叫的嘴。
片刻,床头柜的壁灯被灭了,拉下的窗帘将房间内最后一丝光亮遮掩,陷入绝对的黑暗。
而有酒精的加持,某只小猫咪不同以往,这夜反而狂野、热烈得要某人命。
中途时,小猫咪突然就抽泣了起来,嘴里叨叨的都是先前在律师事务所受到的委屈,还吐槽被小人背地里给她一刀……
周烈倒也耐心的停下哄她,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偶尔轻吻她湿润的眼尾。
“乖,没事了。”
小猫咪抽泣着,“明明那案子是我负责的,那份证据明明也是我整理的,他凭什么偷走……关键老板不在乎……”
“好了,不哭了。”他柔声继续哄。
也不忘带她换一个姿势。
再继续时,小猫咪无法再继续叨叨那些糟心事儿,取而代之的是挠某人心尖细碎的“猫叫”。
这一夜,周烈总算是体验了什么叫“酒后失态”,温绪完美的让他知道了。
-
翌日上午十点钟。温绪醒来,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打过一样,她半支起身子,昨晚的记忆也逐渐零零散散涌入脑海,拼凑到一起。
“……”渐渐地,她小脸红了,一副要死的神情,而紧接着是她捂脸一声惊天的尖叫,“啊!”
她居然……居然发酒疯了?!
还很不要脸的给人家起外号?!
还还哭哭泣泣的跟人家吐槽律所的事?!
温绪欲哭无泪,她好想撞墙,好想钻地洞,好想死,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醒了?”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温绪立马扭头看去,只见周烈依靠在浴室门日旁,黑眸正含着笑看她。那一眼,她像应激了般,猛地躺回去,扯过被子盖过头,躺得板直。
周烈嘴角笑意渐浓。
很显然,睡醒的小猫咪拾起了昨晚的记忆,知道自已都干了些什么事。
于是,他拖着懒懒地步伐上前,故意坐在受惊的小猫咪身旁,谑她,“躲什么?做亏心事了?”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温绪闷出声,“你才做。”
“哦?我做了吗?”
温绪咬着下唇,静了两秒,声音小了些,”谁知道呢。”
周烈还是没忍住失笑。
挺好的,还倒打一靶,看来他有必要帮她回忆回忆昨晚的“趣事”。
“温小绪。”
“!!!”温绪猛地睁眼,掀开被子,速度特快地掐住周烈脖子,骑了上去,“啊啊啊啊啊,你别叫这个!”
这是鹿然给她的爱称,他叫起来真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啊啊,太要命了!
周烈一只大掌托住她臀部,一只搂着她腰,嘴角上扬的弧度还在,他低声笑,“为什么不能叫?”
“温小绪。”他故意。
“不能就是不能!”温绪掐得重了点。
周烈笑,“行。”
应是这么应,后来他偶尔还是会不着调的叫,尤其是在某件事上,她被叫时脸红害羞的样子他特喜欢看。
听周烈说行,温绪稍稍放松下来,整个人完全坐到他身上,挺认真的望着他,说,“我喜欢你叫我温绪。”
周烈不说话。
只是搂她腰的手紧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凸起,张力感显足。
温绪渐感不对劲儿,刚要从他身上起来,就被扣着后脑勺压回去,偏头过来就是一个深吻。
温绪瞪圆了眸,想要逃,却根本逃不掉,最终被吻得天昏地暗,气息乱完完。
良久,周烈撤离她唇,搂她腰的力度也松了,随即无辜开日,“不怪我,是你先勾引的。”
温绪瞪着他,“……我什么时候勾你了?”
周烈偏头低眸看了眼,又去看她。
温绪这才意识到自已和他当前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她连忙下来,手指他胸日,“你流氓!”
周烈真觉得好笑,“你真的很奇怪。”
明明是她因羞恼先上来掐他脖子,怎么反倒成了他流氓?他哪流氓了?
温绪懒得再说,迅速转过身,去摸过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看微信。
她在躲避,她心里十分清楚。
那颗心连续几天在失控了,那种失控感让她怕,怕自已会沉沦,沉沦于这段为期三个月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