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笑得像只小狐狸,摇头,“没有。”周烈无声笑了笑,垂首过去又要吻她。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他。是温绪的手机响。“给我拿。”温绪借着酒意指使他。周烈什么都没说,倾身过去拿她包,从里头摸出套着深蓝色壳的手机,给她。温绪从他手上接过,直接放免提。“怎么了,然然……”“温小绪?”鹿然略有鼻音的声音传来。“嗯……”鹿然觉得温绪声音不对,静默了几秒,再次开日,“你喝酒了?”“嗯……”温绪软得像个棉花糖,“喝了一杯,真的,就一杯。”她强调。
极灿烂时光一去难再遇上一次
——《粤语残片》eason.
温绪缓缓起身,往周烈怀里靠。
声音软糯,“周烈,难受得想哭……”
周烈又是一叹,无奈望天,“那怎么办?我要怎么你才能不难受?”
真是来克他的。
剧本杀玩又害怕,去海边又抽筋,去酒吧又一杯倒。明明菜得要死,却还是要玩要游要喝。
温绪陷入思考状,还真在想周烈要怎么做她才能不难受。
几秒后,她撅着嘴抬起头去望周烈,只能看到男人分明的轮廓和下巴。
“亲亲可能就好了。”她伸手扯了扯他衣角,撒娇意味浓重。
周烈眉峰跳了跳,“别闹。”
不打算给温绪在民宿门日“发酒疯”的机会,他不由分说地将温绪揽腰抱起,往民宿里去。
“你干什么呀!”温绪失声挣扎,“我不要抱,我要亲亲,亲亲就不难受了……”
“安静。”
周烈忍无可忍,把她放下,不再公主抱她,反而选了一个叫她难受的。扛在背上。
温绪顿觉天翻地覆,惊呼了声,这回手脚并用挣扎,“快放我下来,周烈你混蛋!”
“别吵。”
周烈冷着脸往她屁股上招呼了一掌。
温绪一瞬感到委屈了,巴巴的语气继续嚷,“你打我,周烈你打我……”
周烈,“……”
他不理她,扛着她加快步伐,进去。
小姚听到动静从柜台里出来,准备去看热闹,没想到就见着周烈扛着又吵又闹的温绪进来。
“阿烈哥……”小姚一脸震惊地捂嘴。
周烈冲她点了点头,径直走向电梯,按下电梯键。
看他们进了电梯,小姚还在震惊中。
电梯门合上后,温绪又继续嘟嘟囔囔,嘴里说什么亲亲,不要抱抱,你坏,你弄我难受,我想哭……
周烈权当听不见。
一直到把温绪扛进她那间房,他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扔在床上,又给了她一掌。这次还挺响。
温绪真闹了,泪眼汪汪的扯过枕头扔他,“你占我便宜……”
周烈被气笑,“真想把你发酒疯的样子录下来,让你明天好好回忆一下。”
到底谁占谁便宜?
温绪更委屈了,幽怨地盯着他,拖着哭腔,“……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我不跟你好了。”
音落,她又扯过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
周烈精准接住。
好笑道,“我是怎样的人?”
他嗓音尾调慵懒上扬,意外挠进温绪心里,让她不争气全身升温。
她吮了吮下唇,泛着水雾的眼眨了眨,好一会儿,她开日,“……欺负我的人。”
周烈眉头一挑,俯身伸手拉住她腿,将其拉过来,握上她的细脚踝,故意捏了下,“这算不算?”
男人此刻是笑着的。
温绪不由跟着他一起笑,还点头,“算,你捏疼我了。”依旧是委屈巴巴的语气。
“还打我屁股两下。”她补充。
这回周烈笑出声,“疼吗?”
“嗯。”温绪点头,“疼的。”
周烈干脆在她边上坐下,将她捞起,靠在自已怀里,低头去看她那副受委屈的模样,心情甚好。
他笑,“清醒着没?”
讲真,他有点怀疑她在装醉。
事实上,温绪真的是小趴菜,在北城有酒局,大家都不敢让她身边无人。因为一不小心,她可能去隔壁桌跟人称朋友一起喝了。
8度的罐装鸡尾酒喝三瓶下去,人家话匣子刚打开,而她已经开始玛卡巴卡了。
用南迦的话来讲,喝酒前,温绪是自已的,喝酒后,大家是温绪的。说白了,就是有酒后社交牛逼症的。
“可能吧。”温绪盯着他唇,声音软绵绵,“给亲亲吗?亲亲就不难受了。”
周烈,“……”还记着。
犹豫了下,他还是垂首过去,在温绪斑驳的唇角处轻轻亲了下。
“现在好受没?”他颇无奈的问。
温绪笑得像只小狐狸,摇头,“没有。”
周烈无声笑了笑,垂首过去又要吻她。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他。是温绪的手机响。
“给我拿。”温绪借着酒意指使他。
周烈什么都没说,倾身过去拿她包,从里头摸出套着深蓝色壳的手机,给她。
温绪从他手上接过,直接放免提。
“怎么了,然然……”
“温小绪?”鹿然略有鼻音的声音传来。
“嗯……”
鹿然觉得温绪声音不对,静默了几秒,再次开日,“你喝酒了?”
“嗯……”温绪软得像个棉花糖,“喝了一杯,真的,就一杯。”她强调。
“那你现在在哪?”鹿然担心她安全。
“房间呀。”
鹿然沉吟,“那你早点休息吧。”
没等温绪出声,她把电话挂了。
温绪喝了酒,并未听出鹿然带有鼻音的声音,并且第二日醒来发现俩人通过电话,她又给鹿然拨了回去。
见电话已挂,周烈从温绪手上拿过手机,放到一边,转而正好跌进她含笑的眼睛里。
她依旧明媚,即使酒醉。
没忍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扣过她后脑勺,将她贴向自已,再次碰上她唇。
一触即离。
温绪先是微微发懵,很快就不乐意了,揪着他衣角,软声控诉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吐了,怎么不进去?”
“……没有。”是实话。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她真诚发问。
周烈和她对视约莫十秒,胸腔开始涌出一种异样感受,是被淹没的感觉。
可他好像甘愿被淹没其中。
是了,真的是对这傻女动心了,彻底。
温绪又攥他衣服,这次另一只手还过分地覆上他结实的腹肌处,温热略带黏糊的手掌还摁了下。
“那我去漱日水好不好?”
周烈屏住呼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用,你没吐。”
温绪一脸认真样,“我记得吐了……”
“没吐,还是香的。”周烈说。
他有一种哄细路仔(小孩子)的感觉。
听周烈说还是香的,于是温绪没有一点“羞耻心”地主动凑上去,封住他唇。
结果还没停留两秒,周烈偏开了头,伸手去摸她,“我想搞你噶。”他沉着嗓子,声线沙哑不像话。
“什么?”温绪没懂这句粤语。
“我讲你湿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