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睡吧。”不等秦铮说出口,叶芸便无奈打断,再缠下去只会让他更难受。“……”良久,男人长长地发出了一道浅浅的叹息。这声叹息夹杂着一丝无奈,也让叶芸心中一涩,她最是了解这人,这声叹息说明他服了软。这个男人啊。除了新婚夜那晚实在被她气急,又有什么事不顺着她呢?前世的秦铮,有时也会壮着胆子出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但凡她冷一下脸,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硬是会被吓得一声都不敢吭儿。
啥玩意儿?
巴掌大的小本本,边缘有点扎手,叶芸没睁眼,但能淡淡感觉到小本本上的纹路,像是存折。
“媳妇儿,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明早记得放起来。”
低低嗓音响在了她耳边。
环境使然,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撩的人心里直泛痒痒。
叶芸不禁咬唇。
这才第一天晚上,他就把自己的老本交出来了?
手心里面的存折像是沉甸甸的烫手山芋,虽然只是一张薄薄的小本本,但叶芸感觉这东西有千万斤重。
若是她接下这张存折,可就真要做他一辈子的管家婆了。
秦铮偏偏蹭了下她的脖窝,低低呢喃:“媳妇儿……”
叶芸低低嗯了声。
秦铮又蹭了蹭她的脖子,“媳妇儿……”
叶芸:“……”
“媳妇儿……”
“……”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蹭啊蹭,叶芸终于忍不住开腔:“秦铮……你这样,对你应该不太好。”
身后人明显怔了下。
两秒后,他又下了炕。
好了,他又去泼凉水澡了。
……
没一会儿,二次冲完凉水澡的秦铮又回了屋。
这次他老实了很多。
但没出几秒,翻了个身又想抱叶芸,“媳……”
“秦铮,睡吧。”
不等秦铮说出口,叶芸便无奈打断,再缠下去只会让他更难受。
“……”
良久,男人长长地发出了一道浅浅的叹息。
这声叹息夹杂着一丝无奈,也让叶芸心中一涩,她最是了解这人,这声叹息说明他服了软。
这个男人啊。
除了新婚夜那晚实在被她气急,又有什么事不顺着她呢?
前世的秦铮,有时也会壮着胆子出现在她面前刷存在感,但凡她冷一下脸,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硬是会被吓得一声都不敢吭儿。
今天的秦铮也是。
他会因为她稍稍的一点示好,便激动得不能自己。
最重要是他知道护着她。
今天她明明可以一个人对付赵文生母子,他也完全可以冷眼旁观,毕竟这是她自己的烂桃花,但他还是选择站出来跟她一起面对,生怕她吃了亏。
她是在这个年代活过来的,她清楚秦铮这种男人有多不可得。
怪她上辈子太消极,因为舅妈不让她上学,逼她嫁人,又有赵文生母子轮番给她洗脑,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病秧子,于此她一直都活在怨天尤人的痛苦中,根本看不到秦铮对她的好。
身后又是一沉。
秦铮仍是大胆地隔着被子搂住了她,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透过棉被逼人地传入她的鼻息,与之传来的还有他倦柔的嗓音:“媳妇儿,我不碰你,我知道你身体不好……”
叶芸微愕。
随即一股暖流在心底缓缓漫开,她不禁笑了。
“媳妇儿……”
男人紧紧搂着她,湿热的呼吸不断洒在她后脖颈处,吹得叶芸耳根子跟着一软。
“秦铮,听话,睡觉……”叶芸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哄人的嗓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秦铮埋在她脖窝里,嗯了声。
闹了一天,叶芸本就身体不好,早已昏昏欲睡,勾着秦铮的裤腰带,她放心地放下了沉重的眼皮。
这下好,秦铮更睡不着了。
那探过来的小手勾着他的裤腰带,隔着布料触碰到他皮肤,指尖好似在他腹部勾起了一簇簇火苗,让他刚冷静下来的身子再次滚烫。
这妮子,多要命啊。
……
哐啷!
一大清早,铁盆被摔得哐哐作响,秦铮他娘尖酸刻薄的嗓门顺着窗户传来——
“谁家的少奶奶啊!也不看看啥时候了还不起来做饭!一大家子跟你挨饿是不是!没教养的小贱蹄子!哐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