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嘴角抽了抽,合着给别人养孩子还养出优越感了,只是薄骁浔既然知道陆灿灿还活着,未尝查不出这孩子的存在,到时候属不属于骆舟,还真不一定。薄言叹了口气,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卷进这种狗血事件中来啊……骆舟醒来的时候,是在薄言的小公寓里,他从床上坐起来,眼神还有点懵。薄言端着一杯醒酒茶,靠在门边敲了敲门,说道:“醒了就起来,等会家政阿姨的钱,你出。”“哦。”宿醉之后的骆舟难得的好说话,他端过茶一口口的抿着,而后就听薄言说:“这几个月都别跟陆灿灿联系,直到薄骁浔那边打消怀疑,还有,你的出境记录,也要找人处理一下。”
骆舟挂了电话,便给自己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他去采购所有孕妇该有的东西。
陆灿灿去的那个小镇,偏僻得不行,连地图上都没有这个位置的存在,骆舟去过一次,呆了三天,便受不了回来了。
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骆舟恨恨的想,他就该把那女人困在身边,说不定还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生下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他也知道,这辈子关于陆灿灿,他只能想想,那女人醒来后看他的目光中没有了往日的憎恨,唯有一丝丝的信赖,但向来只会被人说疯子的骆舟,为了这一点点温暖,便对她下不去手。
骆舟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电话又响起,他接起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么快就买好了?”
“骆舟,我有事找你。”薄骁浔平静的声音传来。
骆舟眉心一跳,不耐的说道:“我跟薄总可没什么交集,没事挂了。”
在他按断电话的前一秒,薄骁浔说了三个字:“陆灿灿。”
骆舟拿着手机,差点没把那手机捏碎,指尖都泛着白,他淡淡的说道:“怎么薄总,骨灰出问题了?我给你的时候可好好的,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赖我也没用。”
薄骁浔在那边顿了顿,便直接切断了通话,骆舟这副无赖的样子,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
骆舟将手机丢在一边,下意识捂住了砰砰乱跳的心,半晌之后低咒了一句,拿起衣服便出了门。
薄言刚下班,便看到了倚在医院大门口等他的骆舟,扬了扬眉走过去问道:“找我?”
“不然呢?陪我喝酒去。”骆舟有些燥然的开口,脚下已经有了一地烟头。
薄言摇了摇头,跟着骆舟上了车,他性格冷淡,这么多年来,也只有骆舟一个朋友,要不是这样,当初也不会自请成为陆灿灿的主治大夫。
骆舟这人,难得对一样东西上心,他是竭尽全力准备给陆灿灿治病的,可惜事与愿违。
门外是震天的音乐,门内的两人相对而坐,包间里隔音效果很是不错,薄言看着面前已经空了一瓶洋酒的骆舟,下意识说道:“喝这么多,对胃不好。”
骆舟脸色通红,却还是保留了几分清醒,他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仰头又灌下小半杯酒。
薄言鲜少看到骆舟这样子,上次见到,还是陆灿灿拼死不从那回。
“你怎么了?”薄言看他又开了酒,不由按住他的酒杯,严肃的问道。
骆舟这人,最受不了别人的关心,当即嚷开了:“你说,薄骁浔那个混蛋,竟然敢打电话给我说陆灿灿的事情,他有什么资格?”
薄言皱眉:“他打电话问你?他发现陆灿灿还活着?”
“谁知道呢!在一起的时候不懂珍惜,现在给我来这一套,他凭什么啊,不就是比我早点遇见那女人么,要我那时候没听老头的出国,陆灿灿身边那个位置,哪里轮得到他!”
“骆舟,你喝醉了。”薄言也不对他的话做点评,爱情这东西要分先来后到,也要分你情我愿。
只是这些话,骆舟是听不进去的。
他一直固执的认为,他和陆灿灿从小相识,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成年后的他,身为骆家的独苗,去了国外深造,再回来的时候,物是人非。
酒劲上来,骆舟是真的醉了,只是他嘴里还在嘟嘟囔囔:“薄骁浔凭什么,陆灿灿的儿子都得叫我爸爸!”
薄言嘴角抽了抽,合着给别人养孩子还养出优越感了,只是薄骁浔既然知道陆灿灿还活着,未尝查不出这孩子的存在,到时候属不属于骆舟,还真不一定。
薄言叹了口气,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卷进这种狗血事件中来啊……
骆舟醒来的时候,是在薄言的小公寓里,他从床上坐起来,眼神还有点懵。
薄言端着一杯醒酒茶,靠在门边敲了敲门,说道:“醒了就起来,等会家政阿姨的钱,你出。”
“哦。”宿醉之后的骆舟难得的好说话,他端过茶一口口的抿着,而后就听薄言说:“这几个月都别跟陆灿灿联系,直到薄骁浔那边打消怀疑,还有,你的出境记录,也要找人处理一下。”
骆舟冷哼一声,把玻璃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看上去十分不服气。
薄言冷道:“你要是想让薄骁浔找到陆灿灿,你就别听我的,到时候你就看着陆灿灿被带回薄家,你看得到摸不着。”
骆舟那张冷白的脸抽了抽,默默的端起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