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薄正则在外的私生子,在薄家这样的豪门大族,仅仅用两年时间便站稳了脚跟,将薄氏这个庞然大物驯服的服服帖帖,薄骁浔这个人,远不像外面看上去那般风光霁月。但这一点,只有跟着他时日最久的柳南明白,其他人都被他那副好皮相蒙蔽了双眼。随着薄骁浔站得越高,他的那些东西便被埋在了心底,鲜少有要用到的时候,只是对上陆宁宁,他并不会心慈手软。陆宁宁还在挣扎,薄骁浔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她。”女人凄厉的声音逐渐远去,薄骁浔的耳边终于恢复了宁静,他下意识往卧室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正准备起身,却看到柳南
哐当。
陆宁宁手一抖,那杯茶便被打翻在昂贵的地毯上,薄骁浔看着还未完全溶解的药物,扯过纸巾拿起,仔细看了看,然后拨通了柳南的电话:“到陆家来一趟。”
“薄少,这只是……”陆宁宁心慌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完整,伸手就要去拿薄骁浔手里的东西。
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挥开手,重重摔倒在地,即使铺着地毯,依旧是痛的陆灿灿痛呼了一声。
“这是什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你满口谎言,还想我相信你?”薄骁浔冷冷的说道,手肘放在膝盖上,微微俯身,盯着跪坐在地的陆宁宁,缓缓说道:“看来,我给你的惩罚还不够。”
陆宁宁面对男人恨意滔天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她嘴唇都在发抖,嗫嚅着说道:“薄少,你不能这样,”顿了顿,倏忽想起什么,想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姐姐要是活着,绝对不会允许你对我这样。”
“你怎么还有脸提你姐姐?”薄骁浔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着陆宁宁毫无悔意的样子,心里陡然升起了厌烦,他不再看她,静静等着柳南的到来。
陆宁宁就这么坐在那里,厚厚的地毯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温暖,反而那股凉意透过地毯,如跗骨之蛆一般爬上了她整个身体。
凉透心扉。
柳南来的很快,一进门看到这一番景象,别开眼径直走到薄骁浔身边,说道:“薄总,您找我有事?”
“化验一下这个东西的成分,把幕后之人找出来,”薄骁浔将手中的纸巾递过去,然后指了指陆宁宁开口道:“把她丢去爵色,正常工作,让人看着,不准放水。”
爵色会所是薄骁浔手中的产业,是比陆灿灿曾经待过的会所更高级的地方,相应的,里面的人也更加难伺候,那些非富即贵的人,手段层出不穷,谦谦君子谁会去那种地方!
陆宁宁曾有过的几个狐朋狗友说起过那里,脸上既带着向往,也有着畏惧。
现在,她要被丢去那里?伺候人?
“薄骁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陆家二小姐!”陆宁宁仓皇喊道。
“你应该庆幸你是灿灿的妹妹,否则,我对你,绝对不会这样的简单。”薄骁浔凉薄的开口。
作为薄正则在外的私生子,在薄家这样的豪门大族,仅仅用两年时间便站稳了脚跟,将薄氏这个庞然大物驯服的服服帖帖,薄骁浔这个人,远不像外面看上去那般风光霁月。
但这一点,只有跟着他时日最久的柳南明白,其他人都被他那副好皮相蒙蔽了双眼。
随着薄骁浔站得越高,他的那些东西便被埋在了心底,鲜少有要用到的时候,只是对上陆宁宁,他并不会心慈手软。
陆宁宁还在挣扎,薄骁浔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女人凄厉的声音逐渐远去,薄骁浔的耳边终于恢复了宁静,他下意识往卧室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正准备起身,却看到柳南站在一边,不由捏了捏眉心。
“有什么事?”薄骁浔问道。
柳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那天从机场回来,便让人去查,可那天的航班,并没有陆灿灿的名字,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心里觉得,如果不告诉薄总,总会再次错过什么。
“薄总,我那天在机场,好像看到了灿灿小姐。”
薄骁浔骤然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