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雨镇的乡亲们都有些呆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冷晚凝看着顾舒亦手臂上的伤口,怔楞了一下,离开让人去拿止血药来。“无碍,一点小伤。”顾舒亦紧紧的攥着冷晚凝的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别难受,我信你,我们都信你!”站在冷晚凝身边的陶成兰也忽然开口。“乡亲们,冷姑娘来我们镇上也有半年之久,大家多少都与冷姑娘接触过。”“我自是不必多说,要不是冷姑娘搭救,恐怕我早已经病死在那破庙之中……大家受过冷姑娘恩惠的,不在少数,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若冷姑娘真是妖女,何必为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做这些。”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冷晚凝身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冷晚凝来到红雨镇这么久,从开鸣凤成衣店到开女子学堂,再到施粥。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红雨镇的人相信,她是一个好人、善人。
可是现在却忽然有一个出现,说这个人是个妖女
红雨镇的乡亲们都有些呆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冷晚凝看着顾舒亦手臂上的伤口,怔楞了一下,离开让人去拿止血药来。
“无碍,一点小伤。”
顾舒亦紧紧的攥着冷晚凝的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别难受,我信你,我们都信你!”
站在冷晚凝身边的陶成兰也忽然开口。
“乡亲们,冷姑娘来我们镇上也有半年之久,大家多少都与冷姑娘接触过。”
“我自是不必多说,要不是冷姑娘搭救,恐怕我早已经病死在那破庙之中……大家受过冷姑娘恩惠的,不在少数,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若冷姑娘真是妖女,何必为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做这些。”
人群中的百姓纷纷点头。
“是啊,冷姑娘若是妖女,做这些干什么?”
“冷姑娘肯定不是妖女,我看是这女人疯疯癫癫,胡乱攀咬!”
听到这句话,不一样扭过头,大喊:“我没疯!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羽沫伸手在空中挥舞着,一边叫喊。
“妖女,冷晚凝,你是一个妖女,你该死!”
说着,她试图挣脱孟弦舟的桎梏。
“闭嘴!”
孟弦舟怒喝一声,疯癫的江羽沫瞬间安静了许多。
她怔然的看着孟弦舟,眼中带着缠绵的轻易与说不出来的哀伤。
孟弦舟给一旁的墨砚使了个眼神,墨砚立即上前,将江羽沫擒住。
孟弦舟抬脚,往台阶上走了几步,站在冷晚凝身边不远处。
他转头看了一眼冷晚凝,却发现她并未看他,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前方。
孟弦舟苦涩的笑了笑,看向面前众人。
他朗声开口:“诸位。”
“刚刚这位姑娘所说的不错,我是孟弦舟……可冷晚凝并非她口中的妖女。”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寒窗苦读时,她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所以她为了避开我躲到红雨镇来……”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他从不在人前说这么多话。
即便是从前孟弦舟自己被人污蔑时,他也没有这样解释辩解。
可现在,他改变了。
江羽沫被墨砚押着站在一旁,她她看着孟弦舟,忽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江羽沫眼中又落下眼泪。
那泪水从她脸上溃烂的伤口划过,浸得里面发痛。
“孟弦舟……她还活着,你很高兴吧?”
江羽沫的声音中带着怨念和不甘。
“可是凭什么,老天对我江羽沫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我陪了你三年,整整三年!我为你变成了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孟弦舟,目光中的怨恨像是一团火。
“你喜欢冷晚凝穿白衣,我这三年,便从未穿过别的颜色……”
“你说她喜欢海棠花,我就也要喜欢海棠花。”
“你说她从来不哭,于是我也不敢在你面前掉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