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控周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却也没再去逼着程越霖让位。一方面光是一个倪氏她就忙不过来,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真的看周父周母失去一辈子的心血,承受不住晕倒过去。倪父倪母在确定短期内不会再举行婚礼之后,双双决定离开大院出去旅游。徐舟野在婚礼上闹了一通,和阮芷音道了很久的歉,又被他父亲给叫回了墨尔本。总而言之,阮芷音这个婚礼办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胡闹。那几岁的小孩凑在一起玩过家家,都比她的婚礼要更有意思。
之后的生活比阮芷音想象的还要平淡。
她和黎言庭没领证,没办婚礼,就没有正式住在一起。
但他会每天接她下班,还会去她家里给她做晚饭。
有时候两人会在一起看个电影,但更多的时候阮芷音都在忙工作。
那串佛珠自从被程越霖亲手给她戴上之后,她就没有摘下来过。
她知道黎言庭会看见,也知道黎言庭看见后可能会不太舒服。
但她就是不想摘。
有时候因为工作上的事心烦意乱时,她学着程越霖的模样转了几下佛珠,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她就没那么烦了。
至于程越霖……
阮芷音没再见过。
她把控周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却也没再去逼着程越霖让位。
一方面光是一个倪氏她就忙不过来,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真的看周父周母失去一辈子的心血,承受不住晕倒过去。
倪父倪母在确定短期内不会再举行婚礼之后,双双决定离开大院出去旅游。
徐舟野在婚礼上闹了一通,和阮芷音道了很久的歉,又被他父亲给叫回了墨尔本。
总而言之,阮芷音这个婚礼办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胡闹。
那几岁的小孩凑在一起玩过家家,都比她的婚礼要更有意思。
最好的收获,是阮芷音发现黎言庭的饭菜做得很好吃。
一盏灯,一张长桌。
阮芷音坐在桌前,趁黎言庭转身去端别的菜时,她快速夹了一块藕片。
鲜香脆爽,口齿留香。
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黎言庭失笑,将那道糖醋小排放到她面前:“你就不能等几秒?”
阮芷音不以为然:“这是我家,用具是我的,菜是我让人买的,我为什么要等一下?”
黎言庭摘下围裙挂在墙上:“明白了,我是倪总雇来的厨师。”
“这样说也可以。”阮芷音点点头,又去夹小排骨。
黎言庭宠溺的看着她吃,他真的很喜欢看她吃东西特别开心的样子:“那倪总给我一个月开多少薪资?”
阮芷音吐出那一块骨头,心情很不错:“谈钱多俗?我这个人最讨厌就是谈钱……”
话音越说越小,因为黎言庭抽出一张纸,伸手轻轻擦去了她嘴角沾着的酱汁。
擦完了,他收回手:“嗯,你继续,你说你最讨厌的就是谈钱。”
阮芷音却不往下说下去了。
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顺势避开了他的视线。
喝完了又低下头去拿筷子:“吃饭吧,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
黎言庭也依着她。
一顿饭吃完,阮芷音坐在沙发和茶几之前的空地,打开电脑严肃的看着什么文件。
黎言庭把碗从洗碗机拿出来一一放好,又倒了杯热牛奶走过去放在她手边:“早点休息,你也还年轻,别这么年轻就把身体给熬坏了。”
阮芷音心不在焉的应答了一声,黎言庭看她表情就知道有什么事情很重要,就不吵她坐去一边看手机了。
看了一会儿,阮芷音突然出声:“我得去美国一趟。”
黎言庭怔了怔,放下手机:“美国?”
阮芷音点头:“之前谈好的项目公司,有人告诉我他们私底下正在联系别的公司,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项目临时变卦,倪氏明年就难过了。”
每个公司都有几个很重要的大项目来支撑资金周转,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
“那我陪你去。”黎言庭没有一点迟疑。
阮芷音却摇头:“你不能去,你跟我去了你公司怎么办?而且我还需要你在北京给我做个接应,你放心,我会带秘书去的。”
说的都有理,而且她做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黎言庭只能点头。
“那我帮你收拾行李吧,你什么时候飞?”
阮芷音关上电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