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喘着粗气,脸色发白,手上也沾满了鲜血。“九歌,你就这么恨我吗?”赵九歌听到他的话,怒不可遏地吼道:“谢临渊,我如何不恨你呢?”“你害死了我的父母兄长,你骗我了十余年,我如何不恨你啊?”“就像你将我兄长挂在城楼上曝尸三日,我也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谢临渊苦涩地勾了勾嘴角,手上用劲将没入他胸口的短剑拔出。赵九歌看着他难受的神色,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一步。谢临渊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释然,努力维持着清醒:“九歌,你别过来了。”
赵九歌的脸隐在霞光中,谢临渊有些看不真切。
他们一人站在光亮处,一人胸口插着剑站在阴暗里。
终究还是这幅局面。
“皇上!”四周的侍卫军动作更快地将营帐围住,一时间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赵九歌。
谢临渊喘着粗气,脸色发白,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九歌,你就这么恨我吗?”
赵九歌听到他的话,怒不可遏地吼道:“谢临渊,我如何不恨你呢?”
“你害死了我的父母兄长,你骗我了十余年,我如何不恨你啊?”
“就像你将我兄长挂在城楼上曝尸三日,我也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谢临渊苦涩地勾了勾嘴角,手上用劲将没入他胸口的短剑拔出。
赵九歌看着他难受的神色,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一步。
谢临渊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释然,努力维持着清醒:“九歌,你别过来了。”
“九歌,这一刀是我欠你的,别心软。”
赵九歌猛地回过神,眼神僵滞,唾弃自己对谢临渊的关心。
“九歌,你走吧,我放你走。”
谢临渊已经喘不过气,却还是执意看着她,吩咐道:“放她离开。”
赵九歌望着四周两相对峙的将士,甚至其中有不少她熟悉的面孔,两边都是。
彼此眼中甚至都有不忍。
赵九歌翻身上马,一步步回到李榷身边。
李榷一直死死盯着胸口中了一剑,毫无还手之力的谢临渊。
“我们可以杀了他。”
赵九歌轻轻叹了口气,缓声道:“这猎场周围有精兵十万,我们打不过。”
谢临渊不是会轻易就让别人近身的人,哪怕他知道这个人是赵九歌。
他这个人,甚至爱一个人都留有余地。
他不会将自己的弱点轻易暴露于人前。
如果他敢,只能说明他有防备,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布置。
方才仅仅是一瞬间就已经将她围困的几支队伍,就是证明。
李榷征兵的事显然已经传入了他耳中,他甚至一早就守在丞相府。
不过是对她的试探。
谢临渊从来都不会相信任何人,她一早就应该知道的。
“谢临渊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现在将那些人都撤下来,我门再从长计议。”
李榷却仍然不信邪地不肯撤退:“谢临渊现在已经重伤,我们一定能杀了他!”
“若是失去这一次机会,不知道还需要多久!”
“我们现在不应该撤退,就应该……!”
赵九歌将马鞭摔在他脚边:“我说撤退!”
“你现在去就是送死!李榷,你要带着这些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去送死吗!”
“你不了解谢临渊,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要将你活捉!你看不明白吗?”
“只是一点时间就有人将营帐围住,我能出来是他心软,你去就是一个死!”
李榷还想要争辩,但看着眼前发怒的人又有些恍惚,太像了。
太像赵九歌了。
【心软?】
李榷猛地惊觉,从昨日以来一直萦绕在他心里的疑云被拨开。
尽管他不相信,可是种种迹象摆在他眼前,他也不得不相信。
“你是赵将军?你是赵九歌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