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烟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点下了头。屋里满地的烛火,随着吹进来的风,晃动着厉害。她的心也跟着一通乱跳。顾砚舟其实也是怪自己的吧?涩苦慢慢冲上鼻腔,沈轻烟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他。也想起了从前。“砚舟,你能再陪我去一次梅园吗?”闻言,顾砚舟掀眸看了她一眼。对视间,他神色冰冷,冷到沈轻烟觉得手脚都开始变僵。顾砚舟才开口说:“好。”……梅园。寒风从里面吹过,带着梅花独有香气扑面。沈轻烟站在一棵开的最茂盛的梅花树前,眼里闪过抹怀念。
闻言,顾砚舟身子一顿。
抬眸看向沈轻烟时,眼底好像闪过抹什么:“陛下是忘了祖训吗?”
沈轻烟没忘,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那句话。
她不是第一天知道顾砚舟的雄心壮志。
只是她是个胆小鬼,不敢恢复顾砚舟的自由身,怕一旦放了,自己就会失去这个人了。
“我……”
迟疑间,她的决定已然分明。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轻烟好像看到在顾砚舟的眼底看到了讥讽。
正要分辨时,顾砚舟已经垂眸:“这样的话,陛下以后不要再说了。”
沈轻烟张了张嘴,最后只能点下了头。
屋里满地的烛火,随着吹进来的风,晃动着厉害。
她的心也跟着一通乱跳。
顾砚舟其实也是怪自己的吧?
涩苦慢慢冲上鼻腔,沈轻烟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他。
也想起了从前。
“砚舟,你能再陪我去一次梅园吗?”
闻言,顾砚舟掀眸看了她一眼。
对视间,他神色冰冷,冷到沈轻烟觉得手脚都开始变僵。
顾砚舟才开口说:“好。”
……
梅园。
寒风从里面吹过,带着梅花独有香气扑面。
沈轻烟站在一棵开的最茂盛的梅花树前,眼里闪过抹怀念。
“砚舟,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你,你就站在这棵树下,远远地看着我。”
当时初遇,两人都还未及笄。
白雪寒梅,远远一眼,自己就这样将顾砚舟刻进了骨子里。
之后每当有邀请顾候家的宫宴,她一定会盛装出席,哪怕能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公主’,回去的路上都能开心许久。
顾砚舟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陛下……”
淡凉的嗓音让沈轻烟心脏一沉。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打断了顾砚舟:“砚舟,看,你还记的那个断枝吗?小时候我调皮,爬树玩闹,从上面摔下来,你宁可给我当肉垫,也不愿让我受伤……”
听沈轻烟说着这些,顾砚舟眼神深邃的可怕,却终究还是没有再煞风景。
渐渐的,沈轻烟找不到任何能回忆的过去,沉默了下来。
院子也跟着陷于一片死寂。
这样的氛围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沈轻烟突然有些后悔,她刚刚不该说那些的。
自从沈昶柏进宫之后,自己和顾砚舟就很难能这样长时间的待在一起了。
他……是不是生气了?
沈轻烟不知道,也没办法从心声探听到他真实的想法。
一颗心百转千回,最后,沈轻烟还是决定开口说点什么,打破现在的尴尬。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宫人快步从门口跑了进来。
“陛下,严月将军凯旋回朝,现如今就在宫门外等待觐见呢。”
蓦然听到严月这个名字,沈轻烟愣了一下。
严月是靖国第一位女将军,谋略武艺均为上乘,甚至连许多男儿都不及她半分。
但更重要的是,她一直心悦于顾砚舟。
想到这儿,沈轻烟下意识看向顾砚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严月的心意。
顾砚舟神色依旧淡淡的,仿佛就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似的。
沈轻烟本来还略微紧张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随即对着通报的宫人道;“让严将军过来吧。”
没过多久,严月来了。
她单膝朝沈轻烟跪倒:“见过陛下。”
沈轻烟伸手将人扶起:“爱卿为国征战劳累数年,如今胜仗归来,可有什么心愿?朕一定满足。”
她还在心里想着该如何给严月加官进爵。
下一秒,却听严月朗声道:“那就请陛下与顾砚舟和离,还他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