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听话刻下,刘彻字体大气磅礴,而卫子夫则是精致娟秀,之前,在平阳公主府中,卫子夫这样的舞女是完全不用学写字的,可卫子夫依然是自学自认,直到现在,能写得一手好字。听话刻下后,卫子夫才问道,“陛下,他能信吗?”“哼,信不信的无所谓,”刘彻眼中爆出精光,“他不信才好的,我要他亲自入京看看,几年不见,我也是很想他啊!”............是夜大将军府皇后娘娘卫子夫、平阳公主刘静、皇长子刘据、大将军卫青、冠军侯霍去病一众人俱在。
霍去病揉着李陵头发,
笑道,
“所以你要怎么做?”
小李陵两只手抓住衣角,忍住眼泪,
坚强道,
“我不能哭!
不然的话,等爷爷醒过来...看到我在哭的话,爷爷会伤心的!”
“好孩子。”霍去病继续道,“你是个小男子汉,有你在这,哥哥就放心了!”
说罢,
毫不留恋的转身便走。
小李陵看着霍去病离开的背影,怔住出神。
........
建章殿
“陛下,皇后娘娘请见。”
刘彻放下笔刀,声音不大,但却是在空荡荡的殿内响起回音。
“见。”
嘎吱一声,
宫门被羽林军推开,一道大红身影走进殿内。
大汉皇后,
卫子夫。
“夫人。”
刘彻扯出笑意。
卫子夫走过来,随意说道,
“听说陛下动了大怒,臣妾来看看。”
刘彻神秘莫测的摇摇头。
动怒?
朕开心都来不及呢!
“陛下刻什么呢?”
卫子夫绕到刘彻的桌案前,
有一枚已经刻上几十个字的简牍,
大汉时期,远没有之后的朝代那般,对女人议政有那么强的抵触情绪,
不然的话,
也不会出现吕后、窦太后这些大权在握的女人,
但汉朝更离谱的地方在于,
西汉的前五个皇帝,风格不同,又个个顶尖!
这才算是将汉祚握紧在了刘家血脉手中!
刘彻随手一推,让卫子夫看得更清楚,
“你看。”
“是要给淮南王写信?!”
刘彻郑重的点了点头。
刘彻是汉景帝的儿子,汉文帝的孙子,高皇帝的太孙。
而淮南王刘安是高皇帝的直系孙子,
不光比刘彻大出一辈,血脉含金量也比刘彻更浓!
卫子夫微微皱眉,
“给他写信做什么?”
刘彻靠在龙椅上,活动着酸痛的手腕,
虽说没刻下几个字,但确实是写了很久了,
给淮南王写信,要小心再小心,斟酌再斟酌!
刘彻感叹道,
“还能是因为什么事?你家那个霍去病呗!”
卫子夫还没来得及知晓宴会上的事,
听到这话,左眼皮狂跳,
冷声道,
“去病又闯祸了?”
可一想又不太对,
霍去病是能惹事,可就算再能惹事,也不能惹到淮南王头上去吧!
这可是隔着十万八千里!
“不是,”刘彻意味深长的看了卫子夫一眼,“是他立下大功了,弄出来个厉害玩意,
可这东西,又需要大量的铁,
我手里没有,只能找堂叔去要喽~”
看着刘彻在揉着手腕,卫子夫眼睛一闪,
说道,
“陛下歇着吧,来,臣妾为陛下代劳。”
“哈哈,”
刘彻也不推辞,起身让出位置,拉着卫子夫坐下,把两只手随意搭在卫子夫肩膀上,
笑道,
“那就有劳夫人了~”
“德行!”
“这个写废的就不用看了,另拿一枚吧。”刘彻将之前那枚简牍扔到一边,又拽过来一枚新的,
感叹道,
“每次给堂叔写信,都是让我如履深渊、战战兢兢啊!”
刘彻为大汉天子,手握天下,说出这话未免夸张,但也确是实情。
“上次我给堂叔写信都是元朔初年的事了。”
距今五年。
卫子夫将笔刀上的木屑擦掉,
附和道,
“臣妾知道那次,
陛下要征南越,是他连连上书,劝陛下要休养生息,不要再劳民伤财,
陛下被他劝住,还赐他几杖,准他不必年年入朝朝觐,一晃算下来,他都五年没进京了。”
“呵呵,”刘彻脸色闪过冷色,“他那是担心我劳民伤财吗?
我要征南越,必须要借到淮南国,他是不想让我的军队过境,这才急得连连上书。
索性我就顺水推舟,随便让他在淮南国内当他的土皇帝!”
卫子夫不敢答话。
淮南国是有反骨优良传统的。
淮南国最初有淮南,九江,豫章三郡连接着中原、荆襄和东南地区,
地处长江和淮河之间,
这就意味着,拥有两道天然防线,
进可攻!退可守!
镇守此地的诸侯很容易做大做强,从而产生对抗朝廷的想法。
最初的淮南王英布,为异姓诸侯,反了。
将淮南国分给刘姓宗亲,淮南王刘长,七国之乱也反了。
现在新的淮南王又是刘安,
他反不反?
他想不想反不知道,只知道,天下间让他继位的呼声是越来越大!
“夫人啊,
唉,你就写铸钱要用铁,看他能给朕多少!”
卫子夫听话刻下,
刘彻字体大气磅礴,而卫子夫则是精致娟秀,
之前,在平阳公主府中,卫子夫这样的舞女是完全不用学写字的,
可卫子夫依然是自学自认,直到现在,能写得一手好字。
听话刻下后,卫子夫才问道,
“陛下,他能信吗?”
“哼,信不信的无所谓,”刘彻眼中爆出精光,“他不信才好的,我要他亲自入京看看,几年不见,我也是很想他啊!”
............
是夜 大将军府
皇后娘娘卫子夫、平阳公主刘静、皇长子刘据、大将军卫青、冠军侯霍去病一众人俱在。
这是绝对核心的机密会议。
卫青终于是忍不住了,看向霍去病,
急问道,
“去病,马镫到底是哪里弄的?!”
霍去病抠抠耳朵,
“就是我说的那样啊,在草原上捡的。”
啪的一声,
卫青拍案而起,怒道,
“你还想糊弄我!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干!
姐!”
卫青转头看向卫子夫,
“上次您让我打这个小子,叫这小子跑了,现在还能不能打?!”
卫子夫从建章殿回来后,也知道了马鞍的事情,意识到这件事多重要后,
卫子夫毫不犹豫道,
“打!打死算你姐我的!”
“姨妈!”听到这话,霍去病蹭一下窜起,急道,“不带这样的啊!”
卫青也不含糊,从高悬在房梁底下的“忠君为汉”的牌匾下,抽出了祖传藤条。
这根藤条浸泡过水,抽人很是酸爽,
卫子夫手握藤条,把卫、霍二人从小打到大!
所以,这二人只要看到藤条,皮子就发紧。
霍去病咬牙,
这事瞒着大舅干,是和据哥儿商量过的,而且还是自已主动提议,虽然不知道为啥,但霍去病直觉得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