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青衫男子急忙闭紧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对方。池梓看似很冷静,实在不该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反应。她的目光停驻在抵住那奴才脖颈的剑柄,眉梢挑了挑,眼底划过一缕深邃的暗芒:“你是谁?”男人的表情依旧冰凉,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来杀人,也来救人。”池梓眸光微闪,凝望着男人那张脸,良久:“你是为了,我三皇兄?”“可是你劫持一个不重要的奴才,是作甚?”那个奴才明显的慌了,想要开口问点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看着送来的饭菜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可是公主,奴饿了。”少年直勾勾地盯着他,语调平稳得不含一丝波澜,仿若在陈述着再普通不过的实事。
池梓愣怔半晌,突兀地笑了起来:“那你自己吃。”
九妹到底是找了个什么人来伺候?
“好。”他垂眸应允,松开抓住她衣襟的双手,取过碗筷,舀起一勺汤匙。
他张开嘴,尝了一口。
池渊越发觉得奇怪,竟然她那么不喜欢,为何还要将他留在身边?
此事,从外面走下来一个端饭进来的人。
他只察觉到不对,马上躺回去,装作被囚禁的样子。
因为下来的人,他在魏肇那见过。
他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然而就在此刻,男人的另外一只手突然探至腰间抽出软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那个奴才的脖颈!
“公主,救我……”那个奴才被吓坏了,哆嗦着叫了句。
“别出声。”男人冷冷警告。
他并非开玩笑,剑尖所指的肌肤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它蕴藏的力量,稍有不慎,便会血溅当场。
“公主……”青衫男子急忙闭紧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对方。
池梓看似很冷静,实在不该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反应。
她的目光停驻在抵住那奴才脖颈的剑柄,眉梢挑了挑,眼底划过一缕深邃的暗芒:“你是谁?”男人的表情依旧冰凉,语调毫无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我来杀人,也来救人。”
池梓眸光微闪,凝望着男人那张脸,良久:“你是为了,我三皇兄?”
“可是你劫持一个不重要的奴才,是作甚?”
那个奴才明显的慌了,想要开口问点什么,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那我劫持你如何?”少年收回软剑,又将剑抵在了池梓的身上。
奴才被吓的直接双腿发软,战战兢兢的往后面退。
池梓只觉得好笑,说:“我太子哥哥不在,如今我一个弱女子手无寸铁,你直接将三皇兄带走岂不更好?”
池渊皱着眉看着这一切,估计池梓说的这些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更是摸不清太子的想法。
为何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守在此处。
屋门重新合拢,屋内归于死寂、
烛光跳跃不已,映衬着窗棂上那一抹白影,显得格外凄冷萧索。
“池渊……”
许久,那道身影才慢慢地挪动,移到池渊的身后。
竟直接与池渊融为一体。
脑海中浮现出今日发生的种种画面,他不禁蹙起眉。
——魏肇的人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他也知道魏肇的人一定会来。
只是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找上了门来,且行事如此嚣张狂妄,根本不顾后果。
池渊跟着他往外走,太子的守卫分布,既显得森严,也能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他垂眸,掌心覆盖在胸口的玉佩上,神情变幻莫测。
良久,他才抬起头,漆黑的瞳仁深沉而锐利,隐约透着几分复杂难辨的情绪。
……
回到府上之后已是晚上。
池渊没去打扰沈冬青。
次日,天色蒙蒙亮。
池渊睁开眼睛,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手枕于脑后,仰躺在床上,望着帐顶的繁复花纹,眼里一派漠然。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