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谁的人?这装束,和那夜杀她的人一模一样。他们是一批人!沈冬青呲着牙,马上跟了上去,想要看看那个黑衣人来此处要做什么。没想到下一秒就看他浇油放火,他这是毁掉沈家的府邸,然后同时毁掉找不到的东西吗?她如今只是一只猫,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火。但若是这个人是那夜抄沈府的人,那么前面那两人又是谁?……莫非!那是太子或者池渊派出来混淆视听的?沈冬青循着味道找了过去,总归要提醒那两个人快点离开这里。可火焰蔓延极快,烧断的木桩再一次直直朝她砸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
竟是这样。
那为何爹爹不将此事直接告知魏肇,还要将一个写着忠字的纸条藏在那个地方。
若不是这个纸条,沈家是不是就不会引来杀身之祸?
池渊将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头:“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有时候就算没有这个忠字的纸条,以魏肇的野心,也不会止于此。”
“该来的总会来,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
……
也对。
可沈冬青还是需要静静,她要想明白这件事,还需要一点的时间。
“小心。”
池渊嘱咐道。
一只猫,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人会怀疑。
但她也会小心为上。
沈冬青走到街市上,一边走一边出神。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她也总牵着娘亲来此处采购,从前别提有多欢乐,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恍惚间,沈冬青好似看到了一个身形似她父兄的人。
正要仔细瞧瞧时,然而,有匹横冲直撞的马飞驰而过,沈冬青再看去时那两人已消失在了人群中。
她知道,现在的父兄根本不在这,爹爹如今还在东宫。
兄长还在池渊安排的地方养伤。
如今沈家冤情未反,又怎么可能一同出现在集市之上。
难不成又是魏家的人在冒充?
她顾不上那么多,总之没有人会怀疑一只猫的动机,还是直接往前面追了上去。
往他们最后消失的方向追去,却追到了被贴了封条的沈府。
沈冬青皱着眉,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到沈府,难不成又是要寻那一张纸条?
她前脚一踏,轻松越过那面高墙。
沈冬青没有找到那两个人,却见有一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又翻墙而入。
这又是谁的人?
这装束,和那夜杀她的人一模一样。
他们是一批人!
沈冬青呲着牙,马上跟了上去,想要看看那个黑衣人来此处要做什么。
没想到下一秒就看他浇油放火,他这是毁掉沈家的府邸,然后同时毁掉找不到的东西吗?
她如今只是一只猫,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火。
但若是这个人是那夜抄沈府的人,那么前面那两人又是谁?
……
莫非!
那是太子或者池渊派出来混淆视听的?
沈冬青循着味道找了过去,总归要提醒那两个人快点离开这里。
可火焰蔓延极快,烧断的木桩再一次直直朝她砸了过来!
只一刹那,大火瞬间将整个沈府吞噬殆尽!
浓烟四起之际,沈冬青拼命往外跑。
总之那两个人也会武功,应当不会那么不堪一击才对。
沈冬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宅化为灰烬,心头一片绝望。
“你还好吗?”
身后传来男子清润低沉的声音,
沈冬青回头,只见一袭白袍的男人站在离她十步外,微笑着看着她。
他的五官很俊美,眉目如画,气质温雅出尘。
可是此刻,他的嘴角却残留着血迹,脸色苍白得厉害。
“……”
沈冬青怔愣地看着他。
是之前那夜来救她的人,虽然没有救成,但也算是让她多活了不久。
那夜迷迷糊糊,天也有点黑,并没有怎么看清楚他的长相。
而如今一看,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和池渊长得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