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都退下后,沈君雪才对夏明鸢说:“这事与夏家无关,让你听也只是本宫的私心罢了,你就先回去吧。”“多谢娘娘,民女告退。”夏明鸢行礼离开。却在后退时踩到了一个人的脚。福禄高声说道:“大胆……”南景渊制止了福禄,看着这个总是躲着自己的女子,又想起了夏明鸢。他下意识想去扶住她,夏明鸢却先一步给他行礼。南景渊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看向不远处的沈君雪。沈君雪表情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夏明鸢感觉有些脊背发凉,尽管她并不是真的夏婉清,可夏家和夏夫人对她的好也让她生了许多依赖与眷恋。
自己本就牵扯其中,若是让夏家平白无故的被牵连,夏明鸢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沈君雪看了一眼那人,语气冰冷:“夏太傅是两朝元老,辅助了先帝与陛下,更是教导过陛下,姜大人这是……”
沈君雪欲言又止,剩下的话不说其他人也猜到了。
夏明鸢这才安心了不少。
南景渊神情比沈君雪更加冷酷:“徐丞维的事如何与太傅家有关?”
那人悻悻的退了回去。
等到众人都退下后,沈君雪才对夏明鸢说:“这事与夏家无关,让你听也只是本宫的私心罢了,你就先回去吧。”
“多谢娘娘,民女告退。”夏明鸢行礼离开。
却在后退时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福禄高声说道:“大胆……”
南景渊制止了福禄,看着这个总是躲着自己的女子,又想起了夏明鸢。
他下意识想去扶住她,夏明鸢却先一步给他行礼。
南景渊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看向不远处的沈君雪。
沈君雪表情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咳嗽两声让夏明鸢起来了。
沈君雪看着南景渊的动作,知道南景渊产生了和自己一样的怀疑。
甚至于已经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夏明鸢了。
南景渊从不会对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神情。
沈君雪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但夏明鸢若是还活着,她的高兴是真的。
她开口打破尴尬的氛围:“陛下怎么回来了?”
南景渊走向沈君雪,握住她的手:“无事。”
夏明鸢看着两人的亲昵之举,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
于是她起身准备悄悄离开。
沈君雪却叫住了她:“婉清,留下来喝口茶吧。”
夏明鸢转过身来低下头拒绝:“谢皇后娘娘好意,只是臣女刚刚弄脏了衣裙,想去更衣。”
沈君雪看着夏明鸢拘谨的模样,依旧心存疑窦。
“既如此,那你去吧。”
沈君雪忽然想到夏明鸢决绝的眼神,知道若夏婉清真是夏明鸢,肯定不愿再与南景渊有瓜葛,便让她离开了。
沈君雪去看南景渊,发现他正盯着夏明鸢的背影出神。
她自嘲的笑笑,也离开了御书房。
夏明鸢跟着引路的宫人一路来到昭华殿。
她疑惑的看着引路的人,刚想问是不是走错地方的时候。
一抹明黄色身影出现,夏明鸢连忙跪下请安。
南景渊上前想扶起她,却被夏明鸢躲开了。
他不解的问:“你为何一直躲着朕。”
“臣女惶恐。”夏明鸢巴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南景渊。
南景渊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说道:“你今日暂且住这,明日朕再问你。”
夏明鸢看着熟悉的昭华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里应该是哪位娘娘的住处,臣女不能住这。”
夏明鸢感觉背部在冒冷汗,南景渊这意思,是要让夏婉清当夏明鸢的替身吗?
她继续说道:“陛下想问什么现在问吧,臣女答了好出宫,一直待在宫里恐有闲话。”
她这就是在暗示南景渊自己不想进宫。
南景渊笼在袖子里的首渐渐收紧:“也好,听闻你在封后大典过后升了一场重病?”
夏明鸢面不改色:“一场普通的风寒,臣女体弱,将养了好些日子才好起来。”
南景渊点了点头,继续说:“听闻皇后的母家曾在你爹手里任职,他们突然辞官之事你可曾听闻?”
夏明鸢低着头,南景渊看不清她的表情。
夏明鸢知道他在问爹娘的事,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语气平静的说:“臣女愚钝,对这些事一概不知。”
南景渊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换了个话题:“朕记得几年前你来参加宫宴时性子很是活泼。”
夏明鸢顿了一下随即说道:“臣女体弱,也想活泼,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曾套过立春的话,夏婉清的性子一向温和沉静。
南景渊估计是想套她的话。
南景渊忽然笑出了声,对她摆了摆手:“朕问完了,福禄,送夏小姐出宫吧。”
夏明鸢这才安心下来,转身出宫。
南景渊的笑意不减,看着夏明鸢的背影,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眼前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他对夏明鸢的了解远比夏明鸢认为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