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不进体系,就算进了,想爬到毁南家的地位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江州皱眉,从后视镜睨了她一眼,切了一声,不屑道:“我从什么商,老子的钱多到下辈子也花不完。”南桑没理会,在后座蜷缩成了一团。默默地想。所以……嫁给江州是一步错棋吗?可是除了江家,整个京市,还有谁能把南家踩在脚下。南桑发烧了。夜里烧的迷迷糊糊时候,眼帘微掀,看着床头坐着的阴影,喃喃出声:“哥哥。”阴影没动弹。
南初摔门走了。
南桑重新蜷缩进被窝里睡觉。
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人给自己提了提被子,醒来时,身边没人。
南桑感觉好多了,自己办理出院去公司,得知被解雇了。
南桑懵了,去找总经理,“为什么解雇我?”
总经理支支吾吾,“这是上面人的说法。”
“南镇?”
总经理抿唇:“景总。”
南桑气笑了,把昨晚和刘总签下的合同砸过去。
下楼给景深打电话:“你为什么让分公司解雇我?”
景深顿了几秒:“你在哪?”
“我问你为什么让分公司解雇我!”南桑恼到全身发麻:“你凭什么解雇我,你算老几,你算什么东西!”
“你是想找南家报仇,还是想把你父亲从你手里骗走的南家产业抢回来?”
南桑怔住。
景深的声音冷到像是二月的寒冰,甚至隐带了嘲讽,“南家产业遍布全国,工厂上千家,分公司子公司八十七家,旗下员工百万人,涉及行业成百上千。就凭你,哪怕是喝成一滩烂泥,也碰不到分毫。”
南桑手掌横卧成拳。
“你现在是江家的少奶奶,就算我不解雇你,江家也绝对不会允许你接着做一个要应酬陪酒被人随便占便宜的销售,南桑,别做梦了。”
南桑笑了笑,“好。”
南桑把电话挂了,转身回家。
睡到脑袋发蒙的时候,门被砸响。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开门。
门口江州牙冠紧缩,眉眼压成了一条线,直勾勾的看着她。
南桑皱眉,“你为什么不直接进来,还要砸门。”
江州冷笑,“睁开眼看看这是哪。”
南桑环视了一圈,这是她的公寓。
南桑沉默了,再看向江州,“你有事吗?”
这句话带了点虚弱的沙哑。
江州顿了几秒侧身,冷冰冰的:“跟我回家。”
南桑不想和他吵了,换衣服跟他回家。
路上看向窗外,“为什么你不进体系?”
“家里这辈小孩在体系的太多,位置就那么点,不想兄弟隔墙。”
南桑喃喃:“江家也从不了商。”
商政联名是现成的活靶子。
江州不进体系,就算进了,想爬到毁南家的地位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江州皱眉,从后视镜睨了她一眼,切了一声,不屑道:“我从什么商,老子的钱多到下辈子也花不完。”
南桑没理会,在后座蜷缩成了一团。
默默地想。
所以……嫁给江州是一步错棋吗?
可是除了江家,整个京市,还有谁能把南家踩在脚下。
南桑发烧了。
夜里烧的迷迷糊糊时候,眼帘微掀,看着床头坐着的阴影,喃喃出声:“哥哥。”
阴影没动弹。
南桑手伸出去,轻轻攥住面前坐着人的衣摆,晃了晃,苍白的唇往下弯了弯,眼睛里含满了水汽,很小声的说:“桑桑……桑桑有点辛苦。”
南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江州盘腿坐在窗台看窗外。
侧脸被阳光熏出一片阴影。
比平日的混不吝平白多出了点阴郁的气质。
南桑扫了眼没理会,爬起身伸出手去够水杯。
听见江州说:“咱俩的婚事提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