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对不起,我错了!”云九鸢故作娇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汉懵了,连刀也僵在半空。眼前的少女哀求的样子哪还有之前嚣张跋扈的半点影子?“我这就去拿,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云九鸢转着眼珠艰难地站起身,在大汉警惕地视线下走向床边,伸手从床底掏出行李摊开。瑰丽闪亮的金银珠宝一一展露在大汉眼前。大刀立马‘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垂涎欲滴地张开食指走向那些宝物。趁着他被财报蒙蔽双眼失去防备之时,云九鸢迅速从包裹中掏出一个迷香包。
云九鸢吓出一声冷汗,不住后退思索对策。
她颤巍巍地望向身后的窗柩,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咔嚓!’
门被粗暴地破开。
一个牛高马大的魁梧男人在出现就在光线下。
脑中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迅速几个大跨步就冲向那扇窗户。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脸上,她的手刚触碰上窗台,接着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拽住了衣领。
云九鸢后背一僵,就这样被拎小鸡似的拽着转过身。
看到那个彪形大汉的脸时,她头皮一阵发麻,手心冒汗。
“你想做什么?”她声音发颤。
“识相的话,赶快把你的行李交出来!”
彪形大汉扫视了一圈屋内,发现并未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瞪圆了眼睛厉声威胁。
他掐在云九鸢脖子上的钳制不断加深。
云九鸢脸涨得通红,眸子里也因缺氧开始冒出血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费力地咳嗽,试图借此喘息几口新鲜空气。
可那彪形大汉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真是奔着谋财害命来的。
云九鸢心里发毛,空气稀薄地让人窒息,她仰起头,双手无助地挣扎。
此刻她才知道,阿爹常挂在嘴边的强龙难压地头蛇是什么意思。
平阳城一个小小的客栈老板,便能翻手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
想到这里,她拼命深吸一口气,妥协地开口:“好……”
“我把……行李里的……金银珠宝都给你……”
彪形大汉见目的达到了,便将手松开。
他一把将云九鸢推向屋中央:“赶紧拿出来!”
云九鸢哪里是这么乖乖妥协的人,她心里受了委屈,气得很。
又被粗暴地推了一掌,后背的皮肤麻麻作痛。
她咬紧下唇,偷偷瞥向身后的大汉。
目测他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之后,她撒腿便往外跑。
边跑还边大喊:“不好啦!走水啦!”
锦鞋刚踏到门边,却再次被身后的大汉拽住。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彪形大汉显然被彻底惹怒,拔出身后的大刀。
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刺入云九鸢的眼睛。
云九鸢心中暗叫不妙,可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还是要争取一下最后的机会的。
“大哥对不起,我错了!”云九鸢故作娇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汉懵了,连刀也僵在半空。
眼前的少女哀求的样子哪还有之前嚣张跋扈的半点影子?
“我这就去拿,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云九鸢转着眼珠艰难地站起身,在大汉警惕地视线下走向床边,伸手从床底掏出行李摊开。
瑰丽闪亮的金银珠宝一一展露在大汉眼前。
大刀立马‘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垂涎欲滴地张开食指走向那些宝物。
趁着他被财报蒙蔽双眼失去防备之时,云九鸢迅速从包裹中掏出一个迷香包。
一扬手,大汉就直翻白眼浑身发软:“你……”
“哈哈。”云九鸢得意地拍了拍手:“这就叫兵不厌诈!跟本小姐斗,你还嫩着呢!”
随着大汉倒在地上发出巨响,云九鸢也抄起行李往外逃离。
可刚一出门,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