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我没打算听他们的话,他们打来的电话我也没有接,无一例外的全都拉进黑名单。宋琛又找人叫我过去,我没理,收拾了东西准备提前早退。没有人会帮我的,他们都站在深渊里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拉下去,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可刚走到公司门口,没来得及打车,就看到爸妈怒气冲冲的迎面过来。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发作,强行压着怒火,自以为好声好气的沉声骂我:“时念,你是不是疯了。”他骂人的话还挺贫瘠的,我冷静的想。
事情在网络上发酵的愈演愈烈的同时,我接到了爸妈的电话。
其实我大概猜得到他们会说什么。
无非就是时年的精神状态不好,叫我不要故意找事刺激她。
大概还会说我丢了时家的人,要我早点承认是自己抄袭。
这也是时年的惯用手段,用爸妈来威逼,反正我是个很好拿捏的软柿子,
只要爸妈开口让我妥协什么事,最后我总会妥协的。
但这次我没打算听他们的话,他们打来的电话我也没有接,无一例外的全都拉进黑名单。
宋琛又找人叫我过去,我没理,
收拾了东西准备提前早退。
没有人会帮我的,他们都站在深渊里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拉下去,
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
可刚走到公司门口,没来得及打车,就看到爸妈怒气冲冲的迎面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发作,强行压着怒火,自以为好声好气的沉声骂我:
“时念,你是不是疯了。”
他骂人的话还挺贫瘠的,我冷静的想。
捍卫自己的权利就叫疯了,那怎么样才算不疯呢?
永远当时年的影子,任由她诬陷,打也不还手骂也不还口的当一块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不疯了吗?
时年究竟有什么好呢?才能把这些小时候还很疼爱我的长辈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血缘关系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还是时家的人骨子里都流着讨厌我的血,否则怎么会我做什么事,他们都觉得是我不对呢?
“你没有别的事要说的话,我还有事要忙。”
我把滑落的挎包往上提了提,又低头看了眼时间,现在去超市刚刚好,赶不上晚高峰。
他又不相信我,我凭什么解释给他听。
浪费时间,白费口舌。
“时念!”我妈扶着我爸颤抖的胳膊,冲着我大喊:
“你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爸气出病来才甘心!”
“害了你姐姐还不够,是不是要我们家破人亡才如你的意!”
她目眦欲裂的样子,好像我不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而是她们全家的仇人。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周围人来人往的都转过头来看。
其实这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闹大了对谁的影响都不好。
理智告诉我应该现在快点离开,又或者是去一个人少的地方解释清楚,可我还是在这里说了,
我说:“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去改姓,不姓时,就不会给你们丢脸了。”
我爸妈都像是被这句话给镇住了,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不懂事的小女儿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闹出这么多的麻烦。
当然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偏心,可哪个父母能不偏心呢?
亲生女儿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时念锦衣玉食的长到了现在,为什么她有那么多的嫉妒和不忿,家里到底亏欠过她什么呢?
他们想不明白,就如同我也想不明白这件事一样。
爸爸眸光震动着,恍惚间我也觉得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瞬的后悔过对我这么坏,
可是最后他说:
“时念,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才好。”
还是没有。
他还是觉得是我错了。
我就不该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不过幸好,我的心脏也不会再为谁疼了,我的情绪也不会再被他左右。
我最后牵着嘴角笑的很潇洒:
“你不是早就认定了可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看了太多次他们的背影,可等在原地等他们回头的时间真的太长太长了,
长的我已经忘了怎么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