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瓷瓶,瓷瓶做工精致,打开上面的塞子,一股独有的药草味扑面而来,单是闻上一闻,就让人有些神清气爽,祁老爷子眼睛一亮,不由得夸赞道。“真不愧是亲家母求来的药,光是这味道,就觉得这药不一般…”祁老爷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贵。听蔓蔓她爸说,国外啥都贵。“这个每天吃一粒,对身体修复有很大的效果,一定要按时吃,这钱爷爷您也收的,外婆给了我不少呢,明天我就去县城把包裹取回来,包裹里的东西也够我用大半辈子了,这钱就先存在您这。”
现在闹得人尽皆知,能言而无信吗?
村里头的那些无良村妇,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了。
祁蔓把钱收好,抬眸看着江逸城。
“你还不走?”
江逸城面色一沉,这么着急赶他走了?
如果说是玩欲擒故纵,玩过头了吧。
他没看错的话,这三个老女人手里都拿了个肥肥胖胖的猪蹄,还有一袋子的糕点,特别是那布匹,是上好的布。
这些村妇头发长,见识短,家中更是穷困潦倒,兜里掏不出一两块钱。
自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东西,而这一群好东西的来源,恐怕的来自祁蔓。
江逸城心生不悦,心说。
要是祁蔓能拿出比这些死八婆好双倍的东西给他,他就勉为其难的和她恢复婚约。
看着江逸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春花面色一沉,挎着一张脸,双手叉腰说道。
“年纪轻轻咋就眼瞎了勒,蔓蔓不想看到你,你咋还死皮赖脸的在这赖着?”
双眼死死的锁着江逸城,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指着江逸城说道。
“你该不会是等我们离开了,好欺负蔓蔓吧!你要是敢欺负蔓蔓,我第一个不同意。”
别以为她刚才没看见,这小伙刚刚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们手里的猪蹄呢。
指不定是瞧见蔓蔓拿了这么多好东西出来,想要来占便宜。
江逸城看着沈春花那防贼似的眼神,目光落在了祁蔓身上。
“祁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要把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吗?”
祁蔓抬眸,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江逸城,笑得人畜无害。
“江知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两个现在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不要乱攀,省得到时候,又有人在村里说我祁蔓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刚才她可是没少听八卦呢。
从婶子们口中得知,村子里她和江逸城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海归的烈士遗孤,是一个不知分寸,不知廉耻,毫无规矩对别人死缠烂打的同志。
原主的记忆里,和江逸城接触的算少,算不上死缠烂打这四个字。
而且原主和江逸城接触,也只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一层婚约。
江逸城一愣,脸不自觉一红。
这样的传言,他也是有听说的。
他也隐隐觉得祁蔓是这样的人,所以并未出面解释,没想到祁蔓会拿这事来说。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逸城被他们看得燥得慌,憋了好半天,最后胡乱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离开时,还不忘捡在地上摔成雪花状的眼镜。
沈春花嘴一撇,无语的看着落荒而逃的江逸城。
死不要脸,净往自个脸上贴金,也不看看他自个什么货色,配得上蔓蔓吗?
旋即转头和颜悦色,笑眯眯的对祁蔓说道:
“蔓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要遇到啥事,跟我们吱一声就成。”
祁蔓乖乖点头。
说着三位村妇就收着东西纷纷离开了祁家。
祁蔓把院中的卫生打扫好,然后敲响了祁老爷子的房门。
“爷爷,您在休息吗?”
“蔓蔓,进来吧。”
屋里面传来祁老爷子虚弱的声音。
祁蔓推门而入,只见爷爷正坐在床头,正一脸慈爱的看着进来的她。
把揣在兜里的三百七十块钱塞进了祁老爷子的手里,柔声细语的说道。
“爷爷,我和江逸城解除婚约了,这三百七十块钱,是我找江逸城要回来的,既然已经毫不相干,那就要把该要回来的要回来。”
祁老爷子看着手里的一叠钞票,顿时老泪纵横,语气有些哽咽。
“蔓蔓,是爷爷没用,连个人都看不住。”
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再加上窗户打开透风,所以外头发生的事,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这不怪你,江逸城又不是畜生,不需要人看管,他既然喜欢白娇,我也不棒打鸳鸯,成全他们两个。”
毕竟渣男贱女,天作之合。
这个词汇还是祁蔓在叁叁那里学来的。
美名其曰,男人已经名花有主,却惦记外头的野花,谁知道染上了野草,野草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插足其中。
这种人典型的渣男贱女,社会败类。
“唉!”
祁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把手上的钱塞到了祁蔓的手里。
“爷爷都这副样子了,没啥花钱的地方,你把这钱收着,该买咱就买。”
反正他半脚踏入棺材,要这么多钱也是浪费,倒不如物尽其用,给蔓蔓好些。
祁蔓摇头拒绝,把钱推了回去。
“爷爷,你等我一下。”
说着,便起身往外走,装模作样的回了一趟房间,从空间内取出一些签到系统给的丹药。
一瓶小修复丹,用来修复经络,治愈身体的,修复的速度比较慢,一瓶总共有二十五颗。
大修复丹效果更快,达到一个三天痊愈的效果,空间内只有三颗。
但在末世,她的身体有着极佳的自愈能力,所以这两种都用不到,一直堆在空间内。
今天恰好派上用场,优先选择小修复丹,大修复丹修复的过快,容易引起怀疑。
拿着精致的瓷瓶回到了祁老爷子的房间,将其摆在那破烂的床头柜上,软声软气的说道。
“爷爷,这个是我外婆让我从国外给您带回来的药,得知你的身体状况,就找这方面的专家给您开了些药,外婆本来想带着我回来看望你的时候给您带回来,只可惜…”
说到最后,祁蔓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语气失落。
人靠一张嘴,故事全靠编。
祁老爷子伸出手来轻拍祁蔓的肩膀,安慰道。
“让亲家母操心了。”
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瓷瓶,瓷瓶做工精致,打开上面的塞子,一股独有的药草味扑面而来,单是闻上一闻,就让人有些神清气爽,祁老爷子眼睛一亮,不由得夸赞道。
“真不愧是亲家母求来的药,光是这味道,就觉得这药不一般…”
祁老爷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贵。
听蔓蔓她爸说,国外啥都贵。
“这个每天吃一粒,对身体修复有很大的效果,一定要按时吃,这钱爷爷您也收的,外婆给了我不少呢,明天我就去县城把包裹取回来,包裹里的东西也够我用大半辈子了,这钱就先存在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