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闭上眼睛,颤抖着说完。「如果是女孩,也不能要!你如果怀孕了,一定会显怀,朝廷众臣的眼睛…是逃不过的。你会被天下人耻笑,指责。阿瑶,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受到天下所有人的辱骂。」我的腹中,又有了孩子。是我和裴渊的。「夫君,真的不能留吗?」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为了麻痹他的话。「阿瑶,打掉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再让他,待七天吧?夫君,让他再待七天吧。七天后,我会打掉他。」
他叫来了齐公公,去搬了床榻过来。
齐公公看着他把玩我的头发,而我靠在他身上的模样摇了摇头,叹着气走了出去。
依稀可听见他嘴里说出的「昏君」二字。
床榻搬来之后,他将我赶了过去。
「这些事有我,你去睡吧。」
「那就辛苦夫君了。」
我真的在他旁边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不是处理政务?」
「等会儿也不迟,阿瑶不是要当昏君吗?怎么就睡着了?」
我还没睡够。
「我困,夫君…让我再睡会儿。」
他轻笑。
「好。」
他还是没有起身,我钻进他的怀中继续睡。
梦中,我突然觉得脚踝处有些刺痛。
我看向自己的脚踝。
是姐姐,和黎辰哥哥。
姐姐,我知道的,你再等等。
醒来的时候,眼角好像有着泪水。
裴渊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然后,将我抱在怀里。
「阿瑶,别哭,我在。」
「夫君,我没哭,只是梦到你抛下了我,和别的女子成亲了,觉得伤心。」
「听说顾姐姐,现在还是孤身一人,我梦到你与她又成亲了,两个孩子现在还记得她,夫君,你会跟她再婚吗?」
他看着我,坚定的回复。
「阿瑶,我心里,住不下别人了,你不用再试探我的。」
「嗯。我知道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突然想起,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我脸色大变,给自己把脉。
「夫君,玉辰和你的两个孩子,好像要有弟弟妹妹了。」
他的脸色也突然变得煞白。
「当真?」
我再次给自己把脉确认一下,真的是喜脉!
怪不得,我月事这个月还没来。
昨天只是熬了一夜,今天便困成这样,以前我再怎么胡闹,也不会这样。
裴渊看见我点头,突然变得无比纠结,他略带苦涩的对我说:
「阿瑶,这孩子……我们不能要。」
我当然知道不能要,我也,不想要。
「可…这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难道要将他……」
他摸着我的肚子,俯下身,贴着我的肚子。
「他…多大了?」
我计算着时间,好像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我居然忘了!
我如实告诉他。
「我好像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他略带纠结,留恋、不舍、还有…决绝!
他吞了吞口水。
「阿瑶……我们…不能要这个孩子。」
「如果是男孩、他会动摇玉辰的地位,如果…是女孩……」
他用力的闭上眼睛,颤抖着说完。
「如果是女孩,也不能要!你如果怀孕了,一定会显怀,朝廷众臣的眼睛…是逃不过的。你会被天下人耻笑,指责。阿瑶,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受到天下所有人的辱骂。」
我的腹中,又有了孩子。
是我和裴渊的。
「夫君,真的不能留吗?」
我不知道,我这句话是真心的还是为了麻痹他的话。
「阿瑶,打掉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再让他,待七天吧?夫君,让他再待七天吧。七天后,我会打掉他。」
我听见他颤抖的声音。
「好。」
我去往玉辰寝宫,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