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恒一愣,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由得皱起眉。他朝卧室看去,里面原本温馨的布置此刻变得一片狼藉。祁司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把佣人赶了出去,缓缓走进卧室。周若欢见状只觉得祁司恒有病,要翻新的是他,现在不让佣人搬东西的也是他。祁司恒难道有人格分裂吗?只见祁司恒坐在只剩几块板子的床上,从口袋缓缓拿出一条红绳。周若欢一怔,没想到祁司恒居然也还留着这条手串。祁司恒握紧手串,眼眶微红。“周若欢,你怎么就死了呢?”
隔天,祁司恒被祁父勒令回公司,并将外面那些情人全部断了联系。
祁父对祁司恒没有什么好态度:“如果你不好好经营祁氏,那你这个总裁也别当了!”
总裁办公室内。
祁司恒面色阴沉地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周若欢见状只觉得讽刺。
前两天还对她又爱又恨,现在看到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又变这副鬼样子了。
一路上,她或多或少听到公司的职工对她的死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和祁司恒一起打拼的老人,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境地,实在令人唏嘘。
更别说那些公司的元老,更是丝毫不给祁司恒脸面。
众目睽睽下毫不留情地斥责祁司恒不顾昔日情分,把事情做绝。
祁司恒也觉得没脸,当场把那个老人开了。
现在公司人心惶惶,就怕下一个离职就是自己。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江助走进来,一脸复杂:“祁总,季经理来了。”
话落,季琛大步进入办公室。
他面部表情地将离职报告放在办公桌上:“我要辞职。”
祁司恒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沉声道:“你现在是在向我示威?以这种小儿科的方式?”
季琛冷淡回应:“祁氏在你这种不知感恩的人领导下,没有未来。”
祁司恒猛拍桌子起身:“季琛!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季琛冷冷瞥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说罢,他干脆地转身离开办公室。
周若欢没想到季琛居然会这么果断,让她着实震惊。
虽然祁司恒不是人,但是祁氏这么大的公司也不是虚的。
一年有无数求职者挤破头都想进入祁氏,但季琛居然主动辞职。
再看祁司恒在办公室气得不行的模样,周若欢对季琛的好感更多了。
毕竟能帮他气祁司恒,这太爽了。
晚上,祁司恒回到别墅。
刚上楼他就看到一群佣人正从周若欢的卧室把东西搬出来,连忙喝止:“你们在干什么?”
佣人闻声停下动作,恭敬道:“先生,您之前吩咐说要把这间卧室换新……”
祁司恒一愣,想起那天的场景,不由得皱起眉。
他朝卧室看去,里面原本温馨的布置此刻变得一片狼藉。
祁司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把佣人赶了出去,缓缓走进卧室。
周若欢见状只觉得祁司恒有病,要翻新的是他,现在不让佣人搬东西的也是他。
祁司恒难道有人格分裂吗?
只见祁司恒坐在只剩几块板子的床上,从口袋缓缓拿出一条红绳。
周若欢一怔,没想到祁司恒居然也还留着这条手串。
祁司恒握紧手串,眼眶微红。
“周若欢,你怎么就死了呢?”
周若欢只觉得祁司恒这副模样说不出的恶心,人死了才知道后悔,后悔又有什么用?
她一边暗骂,全然没注意自己的身形在月光下逐渐显形。
祁司恒还沉浸在伤感中,自顾自说着自我感动的忏悔。
他不经意抬头,看到阳台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月色下,周若欢的脸看上去十分柔和。
祁司恒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小心试探道:
“……若欢,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