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恒只觉得烦躁,又开始喝酒。突然,一股疼痛从胃部蔓延开。他紧皱着眉。江助见状,连忙出去。不久后,他提着保温桶走进来:“祁总,喝点汤吧,你这样夫人知道了会心疼的。”祁司恒瞥了眼汤,一下就看出这是周若欢从前给他常备的药膳汤。他心底猛然窜起一股火:“我不需要她心疼!”一挥手,保温桶摔落在地。“嘭!”汤从摔开的碗口流了一地。江助一脸惊慌,开口想说什么,却听到祁司恒怒气冲冲道:“以后你不用跟着我了。”江助被降职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公司。
经纪人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她顾不上和祁司恒说话,连忙跑出办公室。
晚上,祁司恒回到了怀森别苑。
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正站在院子角落鬼鬼祟祟。
祁司恒皱眉,呵斥道:“谁在那?”
那道身影闻声就要跑,江助连忙追上去把人带回来。
人正是叶婷婷的经纪人。
江助看了她一眼:“祁总,她刚刚躲在这烧纸钱。”
祁司恒抬眼,语气听不出起伏:“你烧纸钱干什么?”
周若欢飘在他身后,看着哆哆嗦嗦的经纪人。
经纪人抬头,正好又看到了显现身形的周若欢。
她几乎被吓疯,说话结结巴巴:“祁、祁总,我不是故意把你孩子推下去的!是婷婷、是叶婷婷让我这么做的!”
“别找我索命,要找就找叶婷婷吧!”
江助大惊。
祁司恒面色瞬间阴沉,宛如冰霜。
周若欢整个人愣住了。
回过神后,她浑身颤抖。
她激动地冲到经纪人面前,崩溃地想抓住经纪人:“把我的晨晨还给我!”
她的手穿过经纪人的身体,经纪人不由打了个冷颤,嘴上的求饶一直没停过:“周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祁司恒看她这副疯癫的样子,对她的话半字不信。
只嫌恶道:“带她走。”
江助见他这副反应,忍不住劝说道:“祁总,还是调查一下吧。”
祁司恒冷声呵斥:“你也走!”
周若欢还沉浸在儿子死亡真相中,见人被带走,她的怒火便转移到祁司恒身上。
她飘到祁司恒身边大骂道:“祁司恒,你为什么不信?”
“为了叶婷婷,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了吗?”
“为什么?!”
周若欢声嘶力竭地吼着,可却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骂到最后,她崩溃大哭。
空旷的庭院,却只有她自己能听见自己的哭声。
这天后,周若欢不想看到祁司恒,总是待在和他最远的地方背对着。
办公室内。
祁司恒只觉得烦躁,又开始喝酒。
突然,一股疼痛从胃部蔓延开。
他紧皱着眉。
江助见状,连忙出去。
不久后,他提着保温桶走进来:“祁总,喝点汤吧,你这样夫人知道了会心疼的。”
祁司恒瞥了眼汤,一下就看出这是周若欢从前给他常备的药膳汤。
他心底猛然窜起一股火:“我不需要她心疼!”
一挥手,保温桶摔落在地。
“嘭!”
汤从摔开的碗口流了一地。
江助一脸惊慌,开口想说什么,却听到祁司恒怒气冲冲道:“以后你不用跟着我了。”
江助被降职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公司。
他走出办公室,秘书长上前追问:“江助,我知道你当年是受了夫人的赏识来当助理,但是这点恩你也早还完了,你何必再为了夫人去惹祁总?”
周若欢正好就在旁边。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一向精明的江助会顶着惹恼祁司恒的风险帮自己说话。
江助深吸一口气:“不只是因为这个……”
他深深看了眼办公室:“你没发现吗?这几年祁总找的情人每个都有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