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拙劣的谎言,让君凛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紧了双拳,他不敢想倘若余婉林拒绝了他,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收场。可此时的余婉林,沉浸在对君凛渊的巨大爱情幻影里,不论君凛渊说什么,她都会选择去相信。君凛渊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此时的余婉林,他更加害怕余婉林向他问起余家,所以他选择了逃避。此后的几日夜里,余婉林都会反反复复的做同一个梦,梦里,她面色苍白的跪在满脸无情的君凛渊脚边,不知在哀求些什么,画面一转,下一秒,君凛渊亲手斩下了她父亲的头颅……
余婉林的话,重重的砸在君凛渊心头。
他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余婉林,仿佛下一秒她就要从他的眼前消失一样。
君凛渊哑声说道:“好……我们日后一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浓厚的悲伤,心中涌起深深的酸涩之感。
这是他们年少时曾许与对方的承诺,倘若不是造化弄人,这本就两情相悦的二人,该是一段佳话才是。
余婉林看着君凛渊,双眸中满是得遇良人的欢喜。
忽然间,只听余婉林问道:“阿承哥哥,我赠与你的那块玉佩呢?”
君凛渊闻言,瞳孔一缩,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那块玉佩……
当日,余婉林拒绝了君凛渊留在他身边的要求,君凛渊在怒火中烧之下,便当着余婉林的面,亲手将它摔碎!而如今大约早就不知所踪了……
对上余婉林炙热的双眸,君凛渊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眼,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对他满心爱意的余婉林。
“此物珍贵……我想着该将它妥帖放置才好……”君凛渊强装镇定的开口道。
余婉林撇了撇嘴,有些嗔怪的说:“那块玉佩是我在庙里求得的,说是可以保平安的,阿承哥哥该随身带着才是!”
君凛渊顿时僵住了身子,昔日,余婉林亲手为他系上玉佩,后来尽管是在余婉林嫁给君昱明之后,这块玉佩他也从未离过身,只是余婉林从未与他说起过这块玉佩的来历。
不曾想,竟是特意为他所求!
此刻,君凛渊的脸上血色尽失,整个人仿佛被凉水从头到脚浇的湿透。
察觉到君凛渊的异样,余婉林轻轻皱起眉,开口道:“阿承哥哥,你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君凛渊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他定了定心神回答道:“只是没有休息好,不打紧的。”
“我看今日天色不错,想来这行宫应是别具一番景色,不如,我陪阿承哥哥出去走一走?”余婉林提议道。
“这……”君凛渊故作为难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想为阿宁在此处准备一份惊喜,可这需要费些时日,阿宁可要答应我,这几日乖乖的待在房中……”
听到此话,余婉林不疑有他,当即点了点头。
如此拙劣的谎言,让君凛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紧了双拳,他不敢想倘若余婉林拒绝了他,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收场。
可此时的余婉林,沉浸在对君凛渊的巨大爱情幻影里,不论君凛渊说什么,她都会选择去相信。
君凛渊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此时的余婉林,他更加害怕余婉林向他问起余家,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此后的几日夜里,余婉林都会反反复复的做同一个梦,梦里,她面色苍白的跪在满脸无情的君凛渊脚边,不知在哀求些什么,画面一转,下一秒,君凛渊亲手斩下了她父亲的头颅……
这三五日,余婉林都是一身冷汗的惊醒,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悄悄溜出了门。
当她看见“养心殿”三个大字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一阵耳鸣声在嗡嗡作响。
那个噩梦,忽然森*晚*整*理间占据了她的脑海,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
此时,明明是艳阳高照,可是余婉林的背上,却被冷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