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君凛渊心中竟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余婉林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君凛渊的眼神里,欢喜中夹杂着一丝小女儿的娇羞。余婉林清脆的声音在君凛渊耳边响起:“阿承哥哥!”君凛渊闻言,竟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在轻轻颤抖着,他立刻回应到:“阿宁……”他心头一悸,余婉林只有在两人刚刚定情的时候,唤过他阿承哥哥。等她再长大一些的时候,便红着脸再也叫不出口了,后来君凛渊使尽浑身解数,也只哄得人唤了一声“阿承。”
然而,余婉林眼中的清明却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悸动的娇羞。
见状,君凛渊心中竟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余婉林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君凛渊的眼神里,欢喜中夹杂着一丝小女儿的娇羞。
余婉林清脆的声音在君凛渊耳边响起:“阿承哥哥!”
君凛渊闻言,竟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在轻轻颤抖着,他立刻回应到:“阿宁……”他心头一悸,余婉林只有在两人刚刚定情的时候,唤过他阿承哥哥。
等她再长大一些的时候,便红着脸再也叫不出口了,后来君凛渊使尽浑身解数,也只哄得人唤了一声“阿承。”
如今,再听到这句“阿承哥哥”,君凛渊的心头,竟莫名的涌起一丝苦涩。
“阿承哥哥,我们这是在哪呀!”
“我们这是在……”君凛渊顿了顿,在余婉林醒过来之前,他其实想过这种情况,也思考过要怎么样对余婉林解释,但是,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竟发现,他还是开不了口。
余婉林不知道,她现在的每一道眼神,都能化作一把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君凛渊的心上。
但他还是努力的整理着心情,强压下心中的酸楚开口道:
“我们这是在京城外的一处行宫里,前几日,你不慎摔伤了头,我已经禀明了余太傅,带你出来养伤的。”
为了避免前日的情况,君凛渊还特地的换了一身常服。
余婉林神色间似乎有些疑惑,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问到:“冬儿呢?怎么不见她,她也没来吗?”
君凛渊心头一紧,有些艰涩的开口:“她…她也没来,此处就你我二人,阿宁难道不高兴吗?”
他的声音发紧,言辞间,是掩盖不住的紧张,可此时的余婉林却因君凛渊的后半句话,双颊染上绯红。
忽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了一眼君凛渊,但又在对上他眸子的一瞬间,飞快的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紧握衣摆,脸颊的绯红爬上了耳根。
好一会儿,余婉林才轻声开口道:“阿承哥哥昨日所言,可曾当真?”
君凛渊微微一愣,心下暗道不好,他并不知道在余婉林的意识里,如今该是哪一日,
又怎能得知前一日的自己说了什么话!
然而,余婉林见君凛渊迟迟不曾回应,又羞又恼,眼圈通红,仿佛下一秒便要落下泪来!
她哽咽着开口:“难道阿承哥哥昨日同我说,倾慕于我,竟是酒后戏言?”
听得此言,君凛渊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昨日”,便是他与余婉林表露心迹那天。
君凛渊的心,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狠狠捏碎,他徒劳的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余婉林眼里的光逐渐消逝,君凛渊慌乱起来,便再也余不得一切,说出了与当时一模一样的话:“我昨日所言,句句属实!”
情急之下,君凛渊声音里满是掩盖不住的颤抖。
他的话音刚落,余婉林原本低垂的头瞬间抬起,她望着君凛渊,眼底满是欢喜与娇羞,随后,余婉林欣喜的开口。
“日后,阿承哥哥与我一定会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