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驾车,不用理会。”车外人没了动静。赵时予手微微用力,发簪在沈行止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渗出鲜血:“你是如何知道的?”“别人断断不会想到这一步,你是如何知道这具身体里的人不是原来那个时予?”沈行止吃痛地‘嘶’了一声,挣了挣,发现手一阵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这是对付那些想要自尽的战俘常用的招数。”“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沈行止见自己确实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一时反倒是松懈下来。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赵时予,将一切和盘托出:“我小时候看过一些书,书上有写过“借尸换魂”这种事。”
赵时予虽然知道自己身份已经败露,却还是奇怪。
旁人即使能够察觉到她的习惯有所不同,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一层。
反观沈行止,第一次见面就说过‘夺舍’这样的话。
他应该是早就怀疑,但是却没有戳穿他。
赵时予好整以暇地推开沈行止的短刃:“你这刀没有开过刃,杀不死人的。”
说完动作更快地头上的发簪抽出,将沈行止手腕扭转,将他钳制住。
沈行止再如何也比不过她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瞬间两人位置反转。
沈行止手上的短刃落在马车上,砸出一声闷响。
马车外小厮询问道:“少爷,出了什么事?”
赵时予和沈行止对视一眼,将发簪的尖端靠近沈行止的脖颈。
她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刀剑无眼,世子殿下小心说话。”
沈行止顿时觉得头皮发麻,高声回道:“我没事,只是杯子掉了。”
“你安心驾车,不用理会。”
车外人没了动静。
赵时予手微微用力,发簪在沈行止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渗出鲜血:“你是如何知道的?”
“别人断断不会想到这一步,你是如何知道这具身体里的人不是原来那个时予?”
沈行止吃痛地‘嘶’了一声,挣了挣,发现手一阵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
“这是对付那些想要自尽的战俘常用的招数。”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行止见自己确实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一时反倒是松懈下来。
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赵时予,将一切和盘托出:“我小时候看过一些书,书上有写过“借尸换魂”这种事。”
“我虽然一开始并不相信,可你自从醒来之后和我认识的时予真是完全不一样。”
“丞相和夫人看不出,是在你身体好转的喜悦下被冲昏了头。”
“我问过医师,即使是你从高处跌倒,摔伤了,但下意识的行为反应也不会变。”
“可是你不同,你醒来之后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举止行为都像是刻意模仿谁一样。”
“这太奇怪了。”沈行止顿了顿,有些迟疑:“而且,我当时将你救回去,医师说你很可能不会醒过来了。”
沈行止又看了一眼赵时予,表情从一开始的怀疑、疑惑到愈发确定自己的猜测。
“我几次试探你,你全都是破绽。”
“时予怎么会对我这么友善不避讳?”
赵时予思考着沈行止的话,第一次认真端详起这个救了“时予”的人。
在她脑海中留存的记忆里,她和沈行止相处的画面并不多。
是因为沈行止的熟络和丞相夫人的话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两人关系密切。
至于记忆的缺失她单纯地以为是她摔伤了脑袋的缘故。
但从今日这一番对话来看,沈行止和时予的关系其实更多的是沈行止单方面的示好。
她竟然从一开始就已经落入眼前这个人的圈套之中。
赵时予松了钳制住沈行止的手:“我就是那个赵时予。”
“你口中的皇后娘娘。”
沈行止却比刚才更加激动,瞬间睁大了眼睛,握住她的手腕:“你是赵时予!你竟然还活着?”
“谢潇南攻进皇城那日,我知道是你在守城门,我想去帮忙来着,可是我爹将我锁在了家里。”
沈行止说到这句话,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赵将军,多谢你。”
赵时予一时愣住,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道谢。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外面的一阵喧哗声。
“凡是家中有男丁者,无论年龄都可以加入我们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