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着实憋屈。她勉强扯出一抹快要维持不住的微笑。“萧将军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这话她问的倒是非常不客气,不过她也确实有不客气的资本。如今她是镇国将军,能够为难她的人少之又少。萧曼群静静的看着她,微微带上一丝冷意。“我兄长和我父亲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紧接着,萧曼群的袖口飞出来一把小巧精致的小刀。萧曼群拿出来仔细把玩,动作里却带着杀意。“告诉我。”
傅佩昕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原来是萧将军,将军光临寒舍,在下有伤在身,冲撞了将军,还望莫要见怪。”
萧曼群摇摇头,眸色里仍然平静。
“客套话就不用讲了,你之前好歹也跟过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傅佩昕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她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她以前是萧曼群的手下说事!
但是偏偏这个人却是萧曼群,而自己碰巧还有伤在身。
这种感觉着实憋屈。
她勉强扯出一抹快要维持不住的微笑。
“萧将军怎么今日有空过来?”
这话她问的倒是非常不客气,不过她也确实有不客气的资本。
如今她是镇国将军,能够为难她的人少之又少。
萧曼群静静的看着她,微微带上一丝冷意。
“我兄长和我父亲死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紧接着,萧曼群的袖口飞出来一把小巧精致的小刀。
萧曼群拿出来仔细把玩,动作里却带着杀意。
“告诉我。”
傅佩昕真的是恨极了她这个动作。
因为这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
从前在萧曼群身边做副将的时候,她就亲眼目睹了萧曼群用这个动作审问过多少个犯人。
“怎么?我现在也是你的犯人?”
傅佩昕看着她,冷笑连连。
“不,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萧曼群垂眸,面上平静无波。
傅佩昕歪了歪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萧曼群今天穿的常服。
“我不说你会怎么样?杀了我?”
“你不是已经皈依佛门了吗?难不成你今天还要破杀戒不成?”
萧曼群停住了动作,视线逐渐转移回傅佩昕脸上。“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把真相告诉我,那至少应该也要说全一些。”
“我想听到完整的真相。”
她收回了刀,脸上表情严肃。
“你那天还没有说完,我的父亲和兄长是怎么死的?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我认为我有必要知道真相。”
闻此一言,傅佩昕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我可以把真相告诉你呀,不过……你真的想听吗?”
萧曼群心头一顿,目光有些狐疑的看着她。
傅佩昕笑容不减,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萧老将军救出陛下的确是真,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室圈套罢了。”
说到这,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将军,哦不对,我现在应该不能叫你萧将军了。”
“你们萧家还真是可怜啊,对国家这么忠义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受帝王猜忌,蒙受不干不净的死法?”
她的眼里,是讥笑和带着恶意的怜悯。
萧曼群看到这双眼睛,只觉得心中升起了无上寒意。
什么意思?
难道……
怒火直接窜上了天灵盖,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压着嗓音。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佩昕眼里的怜悯更加浓郁:“萧曼群,你到现在都还不敢承认吗?”
“你现在都不敢承认陛下早就忌惮萧家这件事?”
尽管傅佩昕身上带伤,但是身为武将,身体素质还是比较强硬的。
她一把伸手抓过萧曼群的衣领,眼里是疯狂的幸灾乐祸。
“有本事你就去跟他对质,你看他会不会承认,他是自己做局,亲手将你的父亲和兄长推进了死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