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子以为说这种话,江临会识趣离开。谁料他体贴地把南栀子横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卧室:“我哄你睡了再走。”南栀子和江临是一周前上得床,为了让江临心里舒服,南栀子还去补了处女膜。可她没想到那天竟然是江临的第一次。而且开荤之后,江临就像一只发情的狗。闻到南栀子身上的味都受不了,所以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跟南栀子在一张床上待着。钻进被窝没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江临的那些经验完全来自爱情动作片,众所周知,那些片是艺术加工过得,好看不好受。
南栀子手比眼快,直接拉开不远处衣帽间的门,把薄珩塞了进去。
等她出来,江临刚好进门。
手里提着一食盒热腾腾的粥。
南栀子迎上去:“你怎么回来了?”
“担心你。”江临提着粥进客厅,在餐桌上打开,香味挥发出来。
是城西南记的,南栀子最喜欢的那家。
估计是江临绕路去买的。
江临:“还难受吗?”
南栀子摇头,余光瞥见衣帽间开了一条缝。
想起来刚才她把薄珩塞进去后,薄珩说得那句“把他打发走”。
心一下子提起来,连忙走过去:“谢谢老公,买这些辛苦了,你赶紧去宴会吧。”
“不着急。”江临把食盒剩下的几样食物拿出来,都是南栀子爱吃的,“薄珩说有事,要晚点才去,快过来吃。”
这次宴会,薄珩和江临是主角,他们有事,别人就只能乖乖等着。
喝粥的时候,南栀子心不在蔫。
江临跟她说了好几句都没听见。
最后江临碰了她一下:“怎么了?”
江临是个顶温柔的人,但是这么温柔地皮囊下,不乏雷霆手段。
在一起四个月。
南栀子不仅一次见到他前一秒还客客气气跟人说话,后一秒就让人把对方解决的样子。
如果不是拿人钱财,南栀子一辈子也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
她还在想衣帽间的薄珩,脸色苍白:“老公,我想休息了。”
南栀子以为说这种话,江临会识趣离开。
谁料他体贴地把南栀子横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卧室:“我哄你睡了再走。”
南栀子和江临是一周前上得床,为了让江临心里舒服,南栀子还去补了处女膜。
可她没想到那天竟然是江临的第一次。
而且开荤之后,江临就像一只发情的狗。
闻到南栀子身上的味都受不了,所以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跟南栀子在一张床上待着。
钻进被窝没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江临的那些经验完全来自爱情动作片,众所周知,那些片是艺术加工过得,好看不好受。
如果是以前,南栀子肯定是会让他心满意足再走。
可是现在她的心思完全在衣帽间的薄珩身上,所以再三撩拨得不到回应之后,江临停了下来。
“老婆,对不起。”
南栀子受宠若惊:“怎么了?”
“你这么难受我还只想着做这个。”江临说这话时,就像一只犯了错的大狗,他搂起南栀子的腰重新躺下来,“不做了,我们睡觉。”
南栀子说:“你真好。”
闭眼等了十分钟,江临都没走的意思。
期间江临手机响了一次,南栀子听见他对那边说:“我今天晚上不去了,你帮我给薄珩道个歉。”
那边问他怎么了。
“我老婆不舒服,离不开我。”
南栀子听到这句话有点绝望,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我去一趟卫生间。”
把门关上以后,南栀子拿出手机给记忆中的号码发消息。
【我们的事改天再聊吧,你先走,行吗?】
这么多年,南栀子也不知道薄珩有没有换号。
发完这条又觉得有什么不妥。
又发了一条。
【你如果现在拆穿我,那我只会恨你。】
等了两分钟,南栀子都没得到回复。
她吐出一口气,知道不能继续待下去。
拿着手机出了卫生间。
房间里的江临却在穿衣服,他头和肩膀夹着手机,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江临对南栀子说:“我得走了。”
谢天谢地。
南栀子松了一口气,送他到门口。
临走前,江临还不忘跟她接了个吻。
门被关上,南栀子走到衣帽间,还没推开门。
就被男人一把拉进去。
薄珩把她扔到狭窄的沙发床上,俯身的同时,窒息的吻也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