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珩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对八年前的薄凝来说,是致命一击,是天塌了,所以薄凝因为薄珩死在了海里。可是对于现在的南栀子来说,那些话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无关痛痒。南栀子调整好心态,对薄珩微微一笑:“好啊,我原谅你了。”薄珩眼前一亮,嘴角的笑刚扬上来就又听见南栀子说:“那时候大家都年轻,觉得被爱人背叛是天大的事,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早就习以为常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薄珩低头问:“什么意思?”
南栀子的阴阳怪气没有激怒薄珩,他认真道:“是我不好,我现在跟你道歉,对不起。”
薄珩从不低头,就算是两个人亲密得如胶似漆的时候,吵了架也都是南栀子认错。
南栀一想都已经过去八年了。
薄珩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对八年前的薄凝来说,是致命一击,是天塌了,所以薄凝因为薄珩死在了海里。
可是对于现在的南栀子来说,那些话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无关痛痒。
南栀子调整好心态,对薄珩微微一笑:“好啊,我原谅你了。”
薄珩眼前一亮,嘴角的笑刚扬上来就又听见南栀子说:“那时候大家都年轻,觉得被爱人背叛是天大的事,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早就习以为常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薄珩低头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俩得恩怨从现在开始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做个陌生人吧。”
薄珩脸一沉:“你要跟我划清界限?”
南栀子听这话都觉得好笑,反问他:“那不然呢?跟你再续前缘嘛,你是要我做回你妹妹呢,还是做回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薄珩看着那张脸。
这世界上只有南栀子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这么多年不见,她气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成功气到薄珩,南栀子心里暗爽,她好心提醒:“你要是想让我做你情人,那就请你排队,等我和江临...唔...”
话都没说完。
薄珩的吻就落了下来,陌生又熟悉的薄荷味一下子席卷了南栀子的口腔。
他的吻还是那样的霸道,富有情欲。
南栀子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可女人的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约等于无。
南栀子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咬上那条灵活的舌头。
可是等血腥味钻出来,薄珩也没有松开,他像不怕疼一样,一点点攻略城池。
薄珩对南栀子的身体太过熟悉,只需要轻轻地撩拨她就化成了一滩水。
场面逐渐失控,那双手也掀开了南栀子的衣服。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的青紫也很明显。
薄珩动作停了下来。
南栀子这才能大口呼吸,她喘着粗气。
还没反应过来,薄珩低沉的、充满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你跟江临上过床了?”
南栀子笑:“我跟我男朋友上床你也管。”
江临眉头紧蹙,心里的嫉妒野蛮生长。他杀伐果断不怒自威,身居高位之后,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已经太多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他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咬着牙告诫南栀子:“跟江临分手,跟我回港城。”
南栀子不以为意:“凭什么?”
薄珩:“放心,你不跟他提,我就去找他。”
“你混蛋!”
南栀子气极了,扬手打他的脸。
薄珩任由她打,一动不动。
一巴掌落下之后,南栀子定睛看着薄珩:“薄珩,你别逼我,我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你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一起死。”
南栀子比之前变化太多,八年前她乖巧懂事,凡事顺着薄珩,生怕对方不高兴。
别人都说薄凝是薄珩的舔狗,是他的跟屁虫。
可现在她眼底满满的都是对薄珩的厌恶。
这让薄珩不爽极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南栀子再次听自己的话。
刚准备再次发出警告,门口传来了摁密码的声音。
“老婆,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