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汛,你放开我……”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不放。”他顺手扯过一根麻绳将梦晚夏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将她翻过来面对着他,他推高了她的裙摆。孟晚夏愤怒的骂出声来:“闻汛,你要是敢,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许祁深已经赶到门外,听着里面两人的争执声,他看了眼被锁住的门,脸色黑沉,抬腿猛地用力往门上蹿去。“碰”的一声,门被撞开,天光涌入,将地下室内的一切都照的清晰起来。许祁深看到孟晚夏被绑住躺在书桌上,裙子被推到了腰上。
地下室内,孟晚夏推开闻汛,她大声喊道:“闻汛,你清醒点,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她是想利用一下闻汛,但不想事情发生到不可控的地步,心里开始后悔了。
闻汛被那股燥意烧的浑身难受,他看着孟晚夏,喉结不断的滚动:“什么身败名裂?如果能得到你,有什么关系呢?”
孟晚夏道:“这是有预谋的,你要是真碰了我,明天就会上新闻,你的名声都会毁掉。”
明明是在告诫他,可那个娇软的声音听在闻汛的耳朵里,却仿佛有钩子在挠他一般。
闻汛猛地扑过去,将她紧紧抱住,他哑声道:“晚晚,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快疯了,你给我好不好。”
孟晚夏不住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力量悬殊,她根本摆脱不了闻汛,没几下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推到书桌上。
孟晚夏的腹部猛地撞到桌子上,疼的她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她爬起来,闻汛的身体抵在身后,他的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闻汛,你放开我……”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不放。”
他顺手扯过一根麻绳将梦晚夏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将她翻过来面对着他,他推高了她的裙摆。
孟晚夏愤怒的骂出声来:“闻汛,你要是敢,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许祁深已经赶到门外,听着里面两人的争执声,他看了眼被锁住的门,脸色黑沉,抬腿猛地用力往门上蹿去。
“碰”的一声,门被撞开,天光涌入,将地下室内的一切都照的清晰起来。
许祁深看到孟晚夏被绑住躺在书桌上,裙子被推到了腰上。
许祁深的脸色阴寒的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抬手给了闻汛一拳。
闻汛被打翻在地上,许祁深趁着这个时候,将孟晚夏的裙子给扯下去,遮住她的身体。
闻汛站起身,双目赤红的看着许祁深,咬牙道:“放开她!”
许祁深抬腿又踢出一脚,将闻汛踢翻撞到后面的柱子,晕了过去。
许祁深将孟晚夏手上的绳子松开。
孟晚夏看着他可怖的眼神,心里一紧,开口要解释:“许祁深,我……”
许祁深呵斥一声:“闭嘴!”
说着,他将孟晚夏抱起,这时,孟书妍和孟母看过来,看到孟晚夏除了身上沾了些灰,毫发无损,孟母脸色变了变。
她走上前道:“祁深,孟晚夏在地下室里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她配不上你,别管她了,和书妍早点结婚吧。”
许祁深投去一个冰冷眼神:“孟夫人,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时,孟晚夏走上前来,冷冰冰的对孟夫人说道:“孟夫人,刚才是你把我关入地下室,又给闻汛下药,将他引到里面来,却在这里颠倒黑白污蔑我,我曾经对你也期待过,可后来我发现,你从始至终都看不起我,你今天害我我可以不计较,算是还了你的养恩,以后我和你们孟家再无瓜葛。”
孟母看着孟晚夏决然的神色,身子晃了晃,指着孟晚夏想要骂,“你……”却没有骂出来,孟书妍及时上前扶着她,她道:“孟晚夏,我看颠倒黑白的是你,是你要拿陈愿的相册才进入地下室的,另外你说我们给闻汛下药,你有证据吗?”
孟晚夏见孟书妍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显然是做足了准备,她冷笑一声:“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孟书妍,你心肠歹毒,迟早会遭报应的!”
说完,她甩开了许祁深的手,快步走出去,许祁深眉心微拧,快步跟上去。
孟母在看到孟晚夏离开的那一刻,忽然一阵腥甜的味道上涌,她双眼发黑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