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夏恼怒道:“许祁深,你在装!”许祁深捧着她的脸,用力吻了吻她的唇道:“不这样的话,你又怎么会上当。”“你……”孟晚夏忍无可忍,说了点难听的话:“你就不能正常点!像头疯狗一样!”许祁深却道:“为你发疯,我愿意。”许祁深将她的衬衣扣子撕开,胡乱的吻。孟晚夏挣脱不开,伸手猛地按住他的伤口。许祁深吃痛,闷哼了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开她的唇瓣,手还往下撩她的裙子。须臾,他抱着她到了床上。看他脱裤子,孟晚夏感觉可怕,她往后躲,又被许祁深抓住脚拖回去。
看到孟晚夏眼底隐隐有泪光,许祁深心底有微微酸楚。
也只有听到陈愿的消息时,她才会有一点点动容。
虽然他给自己带来了希望,可孟晚夏并没有感激他,她道:“许祁深,事情说完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许祁深是带着伤₱₥过来的,见她连句谢都不说,就要赶走他,苦笑道:“孟晚夏,你就这么着急和我划清界线吗?”
孟晚夏淡淡道:“不然呢?”
许祁深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他起身,坐在她身侧,孟晚夏想要退,被许祁深拉住手,他道:“孟晚夏,你怎么这么狠?”
偏偏他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孟晚夏冷笑道:“许祁深,你说我狠,你又何尝对我仁慈过?”
许祁深想起过去的事情,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低下头道:“晚晚,之前是我错了。”
孟晚夏甩开他的手,淡淡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许祁深心里发苦,他有点伤心的看着她:“孟晚夏,我到底哪里不如陈愿,你为什么只喜欢他,不喜欢我?”
孟晚夏抿了抿唇,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她道:“陈愿他和你,不一样。”
虽然脸相似,可陈愿待她最好最好,他是唯一一个为她付出,却不求回报的男人。
许祁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取代陈愿在她心里的地位。
尤其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会永远的活在她的心上。
许祁深静静的看着她,问道:“孟晚夏,从开始到现在,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孟晚夏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神,静默片刻,她又快速的移开目光,摇摇头:“没有。”
其实,她并非对许祁深没有任何好感。
尤其是许祁深长的和陈愿一模一样,有时候她甚至下意识的就将他当做了陈愿。
可他终究不是陈愿。
过去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就结束了。
许祁深心里一阵失落,很快他又十分执拗的说道:“孟晚夏,你当初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该来勾引我,你勾引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这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孟晚夏一阵气结,“堂堂许氏集团总裁,这样ๅๅๅ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她抬手推了他一把。
许祁深马上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腹部。
孟晚夏见他脸色发白,瞬间就被吓到了:“许祁深,你怎么样了?”
说着,就凑过去看他。
下一秒,男人马上就直起身,展开双手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孟晚夏恼怒道:“许祁深,你在装!”
许祁深捧着她的脸,用力吻了吻她的唇道:“不这样的话,你又怎么会上当。”
“你……”
孟晚夏忍无可忍,说了点难听的话:“你就不能正常点!像头疯狗一样!”
许祁深却道:“为你发疯,我愿意。”
许祁深将她的衬衣扣子撕开,胡乱的吻。
孟晚夏挣脱不开,伸手猛地按住他的伤口。
许祁深吃痛,闷哼了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开她的唇瓣,手还往下撩她的裙子。
须臾,他抱着她到了床上。
看他脱裤子,孟晚夏感觉可怕,她往后躲,又被许祁深抓住脚拖回去。
眼看躲不掉,孟晚夏只能提醒他道:“做安全措施,东西在抽屉里。”
许祁深扯开抽屉,看到抽屉里都被塞满了,他一连拉开了好几个,都是这种情况。
许祁深顿时黑脸,拿了一个在手里,两只手夹着在她面前晃了晃:“给闻汛准备的?”
孟晚夏眼神心虚的闪了闪。
准确的来说,是闻汛买回来的,不过一直没机会用上。
许祁深脸色黑沉如锅底,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他咬咬牙将手中的东西扔掉,将孟晚夏扑住,他吻着她说道:“别用了,有孩子就生下来。”
孟晚夏尖声反抗:“不可以!”
挣扎间,有什么东西猛地穿入,孟晚夏惊的瞪大眼睛,身体颤粟了一下,她抬手就给了许祁深一个巴掌,骂道:“混蛋!”
许祁深握着她的腰,挨了一个巴掌的脸上得意藏都藏不住:“孟晚夏,你是我的了。”
孟晚夏抬手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许祁深两边脸上都是掌印,可他一点都不在乎,反倒很猖狂的说道:“你现在打个够,等下可就没有力气再打了。”
孟晚夏真的被气死了,不过许祁深说对了一件事,她后来真的没力气了。
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身上都带伤,为什么还精壮的像牛一样。
夕阳从窗帘的缝隙里探进来,孟晚夏浑身都湿透了,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
偏偏那股潮湿又滚烫的感觉仍然如影随形。